“天晚風暖,錦城花滿。”我道。
晏清手裡的茶葉掉落地上,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我伸出手,一如那一年的秋天一樣,拉著他走到門口。
不同的是,那一次,他身為人質,哪裡也去不了;而這一次,門外一地金燦燦,隨風捲進來,再無拘束,再無遺憾。
所以我回頭,看著他,把當年對他說的話又認真地說了一次:
“晏清,外面的花究竟開得如何,你同我一起出去看一看,不就曉得了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