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認了,先委屈你一段時間,等我打贏這場戰爭,就帶你回都,到時我要你做我的王后。”
見楚天佑仍舊一副冷淡的模樣,心下苦笑,這次可把人得罪慘了。又想起此來的目的,於是放軟口氣,接過身後人的飯菜,自覺坐下,輕聲哄著:
“天佑,是我的錯,你先吃飯,來。”
楚天佑見眼前的飯菜,心知裡面下了足量的軟筋散,這蕭天塹若是不親自見自己吃下,是絕對不甘心的。乖乖張嘴吃下,蕭天塹見楚天佑吃下,便放心了。親自服侍楚天佑吃藥,然後見他睡下,才有走出內室,自己匆匆吃口飯。
原本躺在床上睡覺的楚天佑,睜開眼睛,看著蕭天塹離開的背影無奈的嘆口氣,第一萬次的後悔自己當初怎麼就一時糊塗,說了真話。
半個月前,深夜,已經好了大半的楚天佑走出帳外準備透透氣。來到一塊空曠的地方,隨意躺下,一邊望著深邃的夜空,一邊思考自己的處境。這次內裡傷的頗為嚴重,雖說外傷易好,但是耗損的真氣確實很難恢復。蕭天塹日日緊隨,便是有事也要派不少心腹跟隨,生怕自己單獨離開。其實這種日子,跟軟禁沒有兩樣。抬頭,月色正好,就像還在京城時,兩人比武論劍時的那般清冷優雅。不知不覺中,原來已將那段日子牢牢記在心中了。到底,該怎麼回去呢?想必,趙羽已經心急如焚了吧!
有人自身後遞上一件披肩,是誰在耳畔低語:
“天佑,夜涼,我們回去吧!”溫柔如水,就像記憶中的溫度。
蕭天塹見眼前人明顯遊離的狀態,便知他的心不在此處。嘆口氣,試探的問到:
“天佑可是一直在思考怎麼離開這裡?”
楚天佑想也不想,隨即回到:“是。”
蕭天塹掰過楚天佑的肩膀,語氣認真:
“天佑,這次我無論如何再也不會放手,你就老老實實呆在我的身邊吧!”
說吧,趁楚天佑不備之時封住他周身大穴,讓他沒有逃跑的力量。楚天佑渾身乏力之際,根本無從反抗,恨恨的看了蕭天塹一眼,陷入昏迷。待到醒來之時,人已經在大帳之中,想要出賬,卻被人攔下。
“公子,太子有令,您不得走出大帳一步。有事情,吩咐我等便可。”
楚天佑不再理他們,轉身回帳。午飯之時,卻是蕭天塹親自帶人來,接手飯菜,擺出親自餵飯的架勢。
“不敢勞動太子,天佑自己來就好。”蕭天塹也不說話,看著楚天佑自己接過飯菜,私下卻悄悄握緊了手。卻說楚天佑接過飯菜,就要送入口中之際,瞥了蕭天塹一眼,說道:
“太子可能有所不知,楚某自幼鑽研醫術,雖不至活死人肉白骨的地步,卻也小有所成。”
“天佑,你莫怪我心狠,為你,我已經成魔,只要能把你留下,便是傷害你,我也不後悔。你若答應留在我身邊,我便不再限制你。”
楚天佑勾勾嘴角,將摻了軟筋散的飯菜吃下,毫不猶豫。
蕭天塹抿嘴,天佑,你便是連騙我一下也不肯嗎?見楚天佑吃下飯菜之後,藥力漸漸發揮,便將身子有些癱軟的楚天佑抱在懷裡,輕輕放在床上,蓋好錦被,看著楚天佑入睡,在他的嘴角印上一個輕吻,才悄悄離開。自此之後,蕭天塹便日日給楚天佑服用摻了軟筋散的飯菜,嚴格控制大帳中出入的人數,竟然將人軟禁了起來。但是,每當月色正美的時節,蕭天塹就會抱著楚天佑,躺在軍帳前的空地上,也不論身邊人聽不聽,絮絮叨叨的講著自己的過往。或是準備一場精美的舞蹈,自己陪著楚天佑看。楚天佑自是從來不給他好臉色,他也不惱,就這般過了一個多月。
這日,蕭天塹按照往常的習慣再次來到大帳中,準備親自服侍楚天佑吃下飯菜。卻聽一直冷著臉不言不語的人問道:
“蕭天塹,如果我有辦法助你現在登上帝位,你可願意?”雖為問句,語氣卻是無比肯定。
蕭天塹,一語不發,目光深沉。
“蕭天塹,即使被你這樣關著,我還是我,這世間,只有我不去做的事情,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楚天佑即使處於劣勢,也絕不認輸。”所以,蕭天塹,楚天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就看你如何選擇了。
蕭天塹嘆口氣,放下碗筷,直直看著眼前人,那雙讓他入魔的眸子裡,光輝動人:
“天佑,你幫我的條件不只是放了你那麼簡單吧?”
“蕭天塹,楚某從不做虧本的生意。你名義上是太子,實際上,你父王顧忌你手中過大的權力,暗中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