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入,並且已孕育出靈性,可自行根據主人的情況而改變。
冥尊從胖嬰時期就穿著它,如今也有百萬年了。這天露神織風雨衣做過他的肚兜、做過外衫、做過盔甲等種種。上次他與敖漣歡好時,將這風雨衣脫下,隨手扔到了床邊。每次只要他需要時,這風雨衣便會自動回到他身上,而且其已有靈性,自行認主,即使被其他人奪去,也無法將它穿上。
但那天敖漣竟然輕輕鬆鬆地穿著它出來了,冥尊看見時心底也暗吃一驚。後來他對敖漣有了興趣,便順水推舟地將那件衣服送與了敖漣。
說是‘送與’,其實天露神織風雨衣還是以冥尊為主的。只要他心念一動,就會自行回到他身邊。如果當時恰巧有人穿著它,也會被一併帶過來。
不過冥尊並未召喚過這風雨衣,他只是奇怪當時敖漣為何能穿上它?
其實這事敖漣也不知道。他回到東海後,初時忙於黑蛟族的叛亂,還有王妃的背叛之事,一時沒有想起這事。直到一切處理完畢,他才想起冥尊留給他的東西。
他自己也曾想將那身衣服脫下,但奇怪的是無論他怎麼做,那身衣服都跟粘在他身上一樣,擺脫不了。即便是他沐浴時,那衣服也會幻化成一條絲巾,執著地搭在他的肩頭……
敖漣曾試過變回真身。但當他現出真龍真身時,那件衣服就消失無蹤,不知道隱藏在什麼地方,但敖漣深知它並未離開自己的身體。
這件事讓敖漣苦惱了一陣。但之後他發現那件衣服並不礙事,且有水火不侵,刀槍不入的功效,也就不再那般牴觸了。
這次冥尊來了東海,敖漣正想找機會讓他幫自己把這件衣服脫掉(呵呵,你確定嗎?)。
其始一隻魔蝶出了冥尊的房間,便晃晃悠悠地向著敖漣的所在飛去。
敖漣此時正在書房與龜相說話,那隻魔蝶便悄悄地貼在窗戶上。
“殿下,那位冥大人究竟是何來意?殿下可知一二?”
敖漣搖了搖頭:“無事不登三寶殿。當初本王曾應他三個請求,想必今日是來讓本王兌現諾言的。”
龜相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顫悠悠地道:“那人大人對您有救命之恩,按說咱們龍宮自當傾力相報。只是那位大人來歷不明,又一身高深的修為,老臣總覺得有些不安啊。”
“實不相瞞,本王也有如此擔憂。”敖漣露出淡淡憂色,頓了頓又道:“不管如何,他是本王的貴客,這些日子龜相你要好好招待他。別讓剛兒和野兒接近他。”
龜相一愣,忙問:“這是為何?可是二位龍子得罪了那位大人?”
敖漣苦笑:“正是如此。野兒是個憨直性子,今日恰巧讓他遇上,倒也說不上得罪了他。只是剛兒愛自作聰明,剛才言語中有些不妥,只怕他已察覺。你看好他們倆個,別讓他們得罪了貴客,那位不是省油得燈。不過只要我們龍宮誠意相待,他也不是不明理的。”
龜相道:“如此,老臣知道了。若那位大人對龍王有何不妥的要求,龍王您可以要告訴老臣。老臣不才,還可為殿下出出主意,分憂一二。”
敖漣道:“本王豈會信不得你?不然也不會將他的救命之恩告訴你了。你先下去吧,好好安排晚上的酒宴。本王再細細想想。”
“是。”
龜相背著個龜殼慢慢吞吞地退下了。
敖漣獨自在屋裡坐了片刻,突然起身旋轉一圈,身上衣衫盡褪,只留下一件單薄的內衫,緊緊包裹著身體,裡面的肌膚若隱若現。
那隻魔蝶的翅膀激動得抖了抖,很快又安靜下來。
敖漣皺著眉,伸長胳膊有些苦惱地看著這身衣服,試了試還是脫不下來,又捏了幾個法訣,還是無效,不由嘆了口氣,露出深思的神情。
此時窗外的那隻魔蝶已經化為了一道殘煙,消失不見。
房間裡的冥尊睜開眼,抹著下巴,露出一個垂涎欲滴的猥瑣神情。
(11鮮幣)重光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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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隻魔蝶陸陸續續地送回訊息,便消失無影。
冥尊對龍宮有了大概的瞭解,同時也為龍宮的安全措施感到擔憂。這麼輕易地就被他的魔碟探到訊息,也不知道那隻善良又心軟的龍神平時是怎麼管理龍宮的。(除了你這隻大魔頭外,誰有本事能輕易地在龍宮裡打探訊息啊!)
冥尊心裡有了數,便倒在鑲嵌著無數珍珠的大海蚌床上閉目養神。過了一個時辰,便察覺到龜相的氣息來到門口。
那龜相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