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點頭。
“我就知道!”魏徵簡直是痛心疾首,“所以我才巴不得躲得你們遠遠的。當初你寫信給李密,我就發現是你了,才連夜逃出瓦崗寨。”
“你那麼不願意見到我嗎?”李建成可憐巴巴地看著魏徵。
“不是不願意見到你,而是不願意見到皇上。”魏徵長嘆一聲,“我就知道你們兩個肯定是公不離婆秤不離砣,見了你,就別想躲開他,想不到躲來躲去,還是在洛陽被他抓了個正著。臭小子,我可告訴你啊,這輩子要我跟著你可以,但是休想讓我再去侍奉那昏君。”
“不想侍奉哪個昏君啊?”一個頗沒好氣的聲音CHA進來。李淵掛心李建成的傷勢,忙完公務後便來看他,為了不影響他休息,特意叮囑不要通報,免得他帶傷出來接駕,不料剛到房門外,就聽到魏徵大放厥詞。
“父皇……”李建成要起身。
“免禮免禮。”李淵連忙把李建成按回去,坐到臥榻上,才注意到貌不驚人的魏徵,“剛才的話是你說的?你不願意侍奉哪個昏君?”
“父皇,他是東方朔。”
“東方朔?”李淵不由得重新打量魏徵,“他也是沒喝孟婆湯就轉世的人嗎?”
魏徵也沒想到李建成會乾脆點破他的身份:“你爹也有來頭?”
“他是李廣之後。”
“我還當他也是個萬年老妖怪呢。”魏徵鬆了口氣,接著突然意識到,“他是飛將軍李廣的後人?”
李建成點頭。
“李廣的嫡長孫好像入贅到匈奴那邊去了吧?”
李建成還是點頭。
“也就是說他是李敢的後人?”
李建成嘆了口氣。
“你居然投胎投到李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