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爹肯定想死我了,我這幾日耳朵好癢,必定是臭師父在唸叨我。咱們成親,我肯定要在他們身上,一個個的坑個不得了、了不得的禮物。四哥說要把東海龍珠送我當作賀禮,我跟他說不成,這樣太沒心意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那麒兒想要我送你什麼禮物?」
沈麒眼神東看西看,然後想著、想著,轉身躺到他手臂上,和他對著眼,「那我說出條件,你自己去想什麼樣的禮物能符合我的條件。」
「好。」
「第一,要是世上獨一無二,專屬於我的禮物。第二,這禮物要能時時刻刻伴著我、陪著我,最好可以跟我寸步不離的。第三,這禮物要能代表你對我的心意,所以呢,這份禮物最好能有你的形貌、最好能和你一模一樣。笨石頭,你可聽清楚、聽明白了?」
「說來說去就是份定情信物,就是第三項有些難,既要跟我一樣大,又要能和你寸步不離的,我得想想有什麼跟我一樣大,你又能隨身帶著的。你放心,我會好好想的。」石木只當他是故意刁難自己,因為自己最近委屈了他。不過他不在意,他一定會想到符合這三個條件的禮物送他,討他開心。
沈麒受不了的咬了他一口,「你慢慢想吧,笨石頭。」我要的不就是你而已,還能想什麼呀?
「麒兒,那你也會送我禮物嗎?」
沈麒斜眼睨他,「你想要什麼禮物?」
「麒兒,把你送給我就好。你不用費心幫我找禮物,只要你永遠待在我身邊,永遠和我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禮物。」
沈麒聽了心裡一動,想不到這傻石頭心裡想得和自己一模一樣,那怎麼還聽不出自己要他送的禮是什麼呢?
「笨石頭逮著機會就對我說情話,要是說完了,我以後想聽怎麼辦?」
「情話是指我剛剛說的那些話?那些不是虛情假意的情話,是我的真心話,如果你想聽,我會一直說下去,直到你聽膩了也要繼續說。」
「好呀,可不準食言。」沈麒甜笑著在他心口上畫著圈。
石木情動的捉住胸前纖細漂亮的手指,「麒兒,你身子好些了沒?會不舒服嗎?」
「不會,少操心,笨石頭……」沈麒抽出自己的手,調皮的戳著他胸膛,殘留激情餘韻的身體,被他撩撥起了火苗,他還笑著不自知。
石木難以忍受的翻身壓住他,「那麒兒,我還要你。」
「什麼!?你還要……」沈麒紅著臉扭動著身體,「不成、不成,要讓別人知道,那可怎麼辦?」
「咱們兩個膩在房裡一整天,別人早就往那處想去。何況咱倆是夫妻,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兒,麒兒……」石木卷著他髮絲,湊上唇輕輕一吻。
「色石頭,枉我以為你是正人君子,關上門你就是想做那種事。下次你想就……唉呀,反正不準再問我這種羞人的事,我說不要,你哪次聽我了……」沈麒越說越小聲,紅著臉推開他,把話說清楚了,自個兒也乖乖轉過身去。
石木壓住他,不讓他轉身,反而扶起他,兩人對坐著,「麒兒,這次我們試試不一樣的方式……」
沈麒害羞的、聽話的由他擺弄,哭哭啼啼的昏死在他身上前,他埋怨的想著,他會不會把大野狼錯看著單純的羔羊啦……嗚……
袖珍飛刀破窗而入,飛過了沈麒的臉頰,射入床柱裡,幾根青絲翻飛落地,沈麒追出去已不見人影,回房拔下小刀,刀上有一張紙條。
想救林宛兒,獨自前來風月亭。
「完顏修。」沈麒看到那行字旁的落款者,氣得捏皺了紙條,但再細想又覺得不對,「信居然是給我?既然捉得到林宛兒,就該曉得石哥今日到城裡談生意,我為什麼要去救林宛兒?他發傻了嗎?我何必去救我的情敵?」
他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有詐。」反手將小刀插入桌上,「卻又不能不去,信既送到我手上,我要是不去被石哥知道鐵定不能諒解,我要是去了,又違揹我對石哥的承諾。若是讓石哥知道,即便我也跟去,看穿了他的詭計,可也不曉得他有多少人,雙拳難敵四掌,何況還多了嬌滴滴的林宛兒。」
沈麒鎖眉,「不能讓石哥去,老不修心機深沉,只怕老實的石哥會中計。卻又不能不去,看來只能由我去,不能力敵,也能智取。」他自信地挑眉,「好你個老不修,我還沒找上門,你倒先招惹我,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摸了摸腰上軟劍,沈麒便立刻出門。
看著沈麒出門,林宛兒從暗處走出來,「還真被你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