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口中確實早已覺出乾渴,不過楚焰其實並不喜歡飲安神茶。這茶雖可解酒安神,他往日也時常要飲些,但總覺著喝起來有種怪味道。最後他還是點了點頭,邊伸了個懶腰,隨意說道:“是有些渴了,那就端過來吧。”
張嵐星應了聲,而後轉身出去外面偏帳,將早就配好的幾味藥倒進茶盅內。水是一直坐在火爐上的,熱得很,直接沖泡便成了。不過他並沒有立即倒水,而是在一邊發起了呆。
為什麼明知道兩人之間是這般的天差地別,卻依然如從前那樣,無法捨棄那等不敬的想法呢?還以為兩年的時光能夠改變些什麼,可一見到清醒時的陛下,才發現,原來他仍舊無法回頭。張嵐星只覺得痛苦。他曾做過那樣悖德之事啊,卻還持有這般齷齪的心思,當真是罪無可恕。
這時候,楚焰仍是懶懶地躺在榻上,不過,他心裡是高興的。這兩年以來,他很少真正放開心懷。或許,他是過於執著了。執著之人通常不會活得輕鬆。而他恐怕更甚於常人。那些執念,逐日滋長,使得他無一日安寧。他一面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