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有何深仇大怨,為何又突然要殺人滅口?”
“三月弦,天下第一神醫,簡直就是狗屁!”那人咬牙,言語中的恨意如此真切,“我師父錯月,才應當是杏林第一!”
“啊?!你是錯月的徒弟?!醉花軒副門主錯月?”韓逸聽到此處,任何語言都無法描述自己的吃驚程度,因為這個名字,幾乎很久沒有被提起了。
錯月,殺手組織醉花軒的二號霸頭,醫術與韓逸的師父三月弦不相上下,當時可謂是並駕齊驅的江湖醫者。只是後來不知什麼原因便銷聲匿跡了,是以三月弦獨領神醫風騷。
韓逸還未細想,對方又再次攻了過來。房間狹小,韓逸受制於窄小的空間,同時又擔心會誤傷樓驚澈,焦侯弦也不敢用得過猛。韓逸只好拉回一條焦侯弦,手指在弦上彈了一下,輔以內力震動而出的音弦繚繞耳邊,層層鑽進體內,讓對方瞬間心緒紊亂,膝蓋一軟單膝跪在地上。
“韓谷主身為醫者,武功倒是不錯。”那人雖然處於劣勢,但一雙眼睛卻甚是精明。
“好說,在下好歹也算得上是個武醫,若武功太差,也當不起這個‘武’字。”
“哼,三月弦所提倡的醫武雙休根本就一無是處,為醫者不能專注醫學,只怕你在醫術上的造詣,也不過爾爾。”
“醫術精湛與否在乎其次,師父有云,醫者唯有先保住自己的命,才能有餘力解救他人。”
“哼,好個冠冕堂皇的藉口。”那人面露慍色,眼珠子滑向倒在一邊的樓驚澈身上,手指在胸前扭動了一下指關節,在依稀可見的微光下,似乎散發著金屬般的光澤,“若是你的性命和他人的性命,只能取其一又如何?”
韓逸一聞此言,心中警鈴大作,在對方動手的同時,勾起絲絃圍住昏迷不醒的樓驚澈。然而那人對樓驚澈的攻勢僅僅只是一個虛招,轉眼之間,他靈活一轉身,雙手為爪反撲向毫無防備的韓逸。後者躲閃不及,千鈞一髮之際抽出懷中挖草的匕首抵擋。只聽到“鏘”的一聲,對方的爪撞上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