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的,絕對溫馨,一點虐沒有,真沒有,我以耽美人格擔保,微搞笑。
那麼,是寫完這個第二部就開新坑呢,還是繼續寫這個第三部呢?開新坑的方法,是新坑連更一個月,一個月之後,這個和新坑一起更。也就是說,這個文第二部完事之後得暫停一個月鳥。
新坑寫哪個好呢?《徐福記》?《老子要混黑社會》?《YJ男的春天》沒有鳥~~~《戰俘營》是高虐文,留著以後寫。還有個治癒系,還有個古代宮廷文。
親們說一說,想看哪個?還是先把這個繼續更完?
另,我開始上班鳥~~~~~~剛開學壓力很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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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日淡無情
楚紹雲暗自醞釀許久,只為這最後一擊。拔劍、躍起、疾刺,一氣呵成,形如流水、無懈可擊,當真是捷如閃電、勢若奔雷!只見滿室盡是劍光,灼灼耀眼,劍鋒閃爍,銀光飛舞。蔣雁落看得分明,失聲叫道:“劈空斬!”
話音未落,江雪涯悶哼一聲,長劍透胸而過,直沒至柄。這一下著實大出江雪涯意料之外,一來,他苦忍二十年,眼見大功告成,心恨得報,不免心神激盪難以自持;二來,他篤定門下弟子皆身中“天賜守陽丸”,和“素月焚香”混合一處,定然無法反抗,因此過於輕敵;三來,被楚紹雲引誘得距離太近,難以躲閃;再者,楚紹雲這一劍實是盡施平生之所學,傾盡全力,妙到巔毫。饒是如此,江雪涯在千鈞一髮之際,硬生生避開身上要害,長劍刺入前胸,離心口只有寸許。
江雪涯雙眉直豎,怒火中燒,身中長劍,不退反進,左掌運足內力,如泰山壓頂,直拍楚紹雲面門。楚紹雲一劍刺出,便要防他反擊,當下鬆開劍柄,雙手還擊。三隻手掌拍到一處,只聽“砰”地一聲巨響,楚紹雲身形登時飛起,重重撞到牆上,一面牆“潑啦啦”倒了半邊。
江雪涯卻只凝立不動,尖聲叫道:“不可能!不可能!”
楚紹雲手撫胸口,緩緩坐起,道:“沒有什麼不可能。”江雪涯胸口兀自插著長劍,鮮血沿著劍尖一滴滴落到地上,他不管不顧,只是狠狠盯住楚紹雲:“‘天賜守陽丸’,你根本解不了……解不了……”他受傷極重,全憑一口氣支撐,說到後來氣力不濟,終於軟軟坐倒,不住喘息。
這一番變起倉促,形勢陡轉,解挽舟和蔣雁落直看得目眩神馳,乍驚乍喜。
只聽得楚紹雲慢慢地道:“不錯,我解不了,我也沒有配製出解藥。”他中了江雪涯一掌,雖勉力抵禦,但江雪涯一怒之下掌力何等驚人,縱使楚紹雲料敵機先功力運足,也被打得體內氣血翻湧,幾次想要一口血噴出來,又硬生生逼了回去。他深知自己和江雪涯武功相差太遠,只憑著對方疏忽大意,才會贏得一點點成算。若真是噴出血來,經脈受損,這點優勢勢必遺失殆盡,只能咬緊牙關苦苦支撐。
江雪涯瞪著眼睛,滿臉難以置信的神情。
楚紹雲低聲道:“我從十二歲時,就已經根據‘天賜守陽丸’的毒性,猜到配方,但你故意不把那幾味藥帶到島上,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就算將所有醫書藥書背個滾瓜爛熟,沒有草藥也是枉然。”說著,苦笑了一下,“所以,我只好用功力把毒抑制住……”
“胡說八道!”江雪涯憤憤地道,“你當‘天賜守陽丸’是什麼?豈是尋常藥物可比?只靠功力便可抑制?真是痴心妄想,別說你十二歲時,就是眼下,憑我的功力也只敢說勉強尚可。你……你一定是趁我不備,偷了解藥!”
楚紹雲搖頭道:“師父,我不知咱們之間有何恩怨,讓你既養我,又設計害我。但你教我到大,自然知道我的秉性,我說什麼,便是什麼,還不屑於撒謊。”
江雪涯喘了幾口粗氣,冷靜下來。解挽舟性子高傲,江雪涯卻知,自己這個大弟子,論性情,只會比那個解家小少爺更狂更傲,只不過面上不表現出來而已。他本來成算已盡,卻突遭劇變,未免驚怒交迸,說了幾句話之後,寧定下來,面上不動聲色,握住胸前劍柄,用力拔出,鮮血登時狂湧。他並指如戟,在身上狠戳幾下,鮮血立止。
江雪涯也不敷藥,冷笑一聲,道:“好,我倒要聽聽,你是怎麼抑制‘天賜守陽丸’的毒性。”
楚紹雲也在默運玄功,只希望和江雪涯你一言我一語拖延越久越好,帶內力衝破阻礙,暢通無窒,得佔先機。當下緩緩地道:“其實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就是在十二歲之後,每次師父賜藥給我,我便用指甲,刮下一點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