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大的微笑,他們6年沒見了,他對他是有著想念,而他對自己怕是隻有無比的憎恨吧。
“我要帶你走”白衣男子輕輕放開懷中的人,走到罌粟的身邊,不過這一次夜晨熙沒有出手相攔。
“不可能”罌粟沒有說話,旁邊的夜晨熙卻開口了,罌粟是他的,他是不會讓任何人帶走他的。似乎早料到他會這樣說,白衣男子也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說道:“他不會屬於任何的,現在放手還來得及”
還來得及嗎?現在說或許已經太晚了吧,從他們相遇的那刻開始,他就已經註定淪陷了,現在他不要求能得到他的心。但他的人就算是用不光彩的手段他也會把他強留下來。
“我不知道你和罌粟是什麼關係?但對他我是不會放手的”
“你打不過我”
“沒有嘗試過的東西你怎麼會知道呢?”
對話談到這裡,算是談破了。罌粟的腿應該是被他打斷的吧,說真的,他很想殺了這個男人,但他也尊重罌粟的選擇,既然自願被他打斷腿,那麼這筆賬他也就算了,不過這次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可就不能怪他了。
打不過的,罌粟心裡很清楚,夜晨熙不是他的對手,或許他連溪月也打不過。他們的武功都是他教的,自己的武功都在他之上,他又拿什麼和他去對抗呢?
罌璃,感受到他的氣息了嗎?他醒過來了,現在就站在我面前,真可惜你現在不在這裡,雖然不在,但你可以感受的到吧,我的不安和恐懼。
面帶微笑的看著他喝下那碗毒藥,每當月圓之夜毒發的時候,心就像是被數萬只螞蟻在撕咬般,讓人痛不欲生,他痛,但當他抬頭仰望的時候,看到的還是他那白年不變的笑容,從那一刻起,他就討厭這樣的笑容了,特別是他臉上的笑容。
我們恨他,但恨的前提是什麼?
罌粟看著眼前的男子,似乎自己和他生活了十幾年,卻從來都不曾瞭解過他,就如夜晨熙同樣不瞭解自己般,但他也不問總是靜靜的站在自己身後,等著我的答案,他對自己很好,雖然他老是擺著一張冰冷的臉,他打斷了自己的腿,但自己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恨他,其實他是不希望他死的,活著,活著多好,然後再親眼看著自己毀掉這個世界,等到那個時候,他還會像現在這樣的愛我嗎?
黃的、紅的、紫的花瓣隨風飄搖,那是罌粟花,屋子後面都是盛開的罌粟花,一個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