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難過?……是這裡難過嗎?」
蕭證將掌心覆在此刻他身體最熱的地方,輕輕揉捏著。冬生只能拚命點頭,不敢開口,深恐發出了丟人現眼的呻吟。
「……你要我拿它怎麼辦?」
男人附在他耳邊說了三個選項,要冬生自己選。不管哪一種都好,只要快點讓他從束縛中解脫——但是男人堅持他不選,就沒有接下來,逼得冬生只好從哽咽的喉嚨裡,擠出答案。
「親它……舔它……把它吸出來……」
「很好。」男人在他耳畔應允。
看在他淫亂得如此誠實的分上,男人將照他的要求,把積在它裡面的,全部吸出來,一滴不剩地吸乾。
——這真是個可怕的威脅。
可是早已經腿軟的冬生,逃不掉、跑不了。
沈澱聚集在四周的寒冷空氣,使人無法剝下全部的衣物……僅僅敞開了需要被解開的地方——男人的手,此刻所盈握著的器官。
其餘的衣物底下,火燙燙的身子與衣料摩擦著,反而勾出更強烈的性衝動,更加渴望能無拘無束地擁抱在一塊兒。
「哈嗯、啊……」
膨脹的軀幹圈在長指間。
底下的毛叢都被分泌出的透明情汁濡溼了。
不知被摩擦過多少次的鈴口,已經再也擠不出味道濃稠的白蜜。
「……夠了……擠、擠不出來了……」求饒著、啜泣著,只盼男人的手能饒過他。
「如果真的擠不出來了,為什麼它還這般堅硬呢?你在說謊,對不對?裡面還有存貨吧?」
揶揄著,大手從軀幹移到了雙寶囊,宛如擠奶般地擰弄著。
「沒有、沒有了……」
雙唇哆嗦著,眼角殷紅得有如抹上了胭脂。
男人愛憐的唇掠過了他的額邊,下到了他的耳畔,一咬那柔軟的耳骨。
「……真的嗎?」
床笫之間的暴君發揮了真本領,徹底欺壓著繳械投降後的禁臠。
「萬一還有,那要怎麼辦?你願意接受說謊的懲罰嗎?」
點著頭,在幾次近乎虛脫的高潮後,他已經再無抗拒的氣力,隨便怎麼樣都好了,一心想在葬身於快感海洋前,脫離這官能地獄。
「即使要你自己主動坐到我身上,自己將我的東西吞到裡面去,自己扭腰擺臀呢?」
他的理智早已被男人口中描繪的景象嚇得驚聲昏倒,剩下來硬撐的矜持,也沒辦法點頭答應。
不過,男人顯然將他的沉默視為接受。
「哈啊啊啊……」
高仰著白皙的頸項,縱使再怎麼扭曲掙扎,那一波波透過男人唇舌施予的快感刺激,依然侵透到他的火熱中樞。
男人來回舔弄著他高昂的尖端,知道在那隱隱作疼與高潮快意的夾縫中,欠缺強而有力的一擊,繳出最後殘餘的慾望。
「嗚……嗯嗯……」
轉移陣地的舌尖,挑開了薔色的門扉。
侵入那暖熱、細緻且敏感的地帶,徐徐地打轉著。
「啊嗯、啊嗯嗯……」
他扣住了男人的後頸,眼前彷佛升起了無數細小的火花,敞開的雙腿也隨著男人舌尖抽送的動作,不知羞地開合抽搐,而漸漸被叩開的軟穴,主動誘惑著淫樂的祭品似的,反覆地縮合、綻放。
於是,男人的指頭也跟著參戰。
為了降伏妖嬈的淫花,深入緊窄的秘密甬道——轉動、探索,擦弄。
「啊啊——」
不出三兩下,那原已宣告「用罄」的庫藏,終究,還是被男人不屈不撓的戰鬥意志給逼出了半透明的體液。
斷續地吐完液後,渾身虛脫地癱在男人的懷中,他發誓自己真的再也擠不出來了。
「輪到你實現承諾了。」
但壞心腸的暴君,顯然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
哈啊、哈啊地喘息著,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半裸人兒,緩慢地降下腰。
「唔!」
男人的一部分,由下而上地徐徐進入。
灼熱與剛硬,潮溼與包容,兩種極端的對比在肌膚上掀起波波快感的小疙瘩,他必須以雙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上,才不至於腿軟地一口氣坐下。
「……隔這麼久,你還記得如何放鬆嗎?」
炯黑的瞳惡戲地眯起。
「還是說,有人幫你複習,所以不成問題?」
「我說『是』,你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