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黛,著實是對“她”這樣自然美喜歡得緊。
花秀雅見她問起,便實話實說了,“這衣服是葉青姐姐的,她說紅色太豔了,師孃會不喜歡的,便讓我換了下來。”接著又笑意盈盈道:“若是師孃不喜歡我穿紅色,那我以後便不穿了。”
白靜娟見“她”如此懂事,更加對“她”喜歡了,便道:“那也不成,你與小玉成親的時候怎麼能不穿紅色呢?只要平時別經常穿就行了,師孃又不是天天都在青城山。”
成親?花秀雅腦子裡一炸,成親,成親,成親,成親……成親的時候怎麼辦?成親的時候定是要兩家長輩同堂的。要是讓那老狐狸知道他把自己嫁出去了,很難說老狐狸會不會抽死自己。
花秀雅內心已經被自己轟炸的煙塵滾滾,但表面上仍是笑意盈盈,他道:“是,師孃。”
白靜娟越看花秀雅是越喜歡,她拉過花秀雅的手,道:“秀秀呀,你與小玉師妹時候成親呀?我與你師傅還等著抱徒孫呢。”
旁邊的段如玉與伊天河同時嘴一抽,這個“徒孫”要怎麼辦?兩個大男人怎麼可能生得出“徒孫”來?
花秀雅表面上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內心又是轟炸了一頓,他道:“這……成親乃是人生大事,一生只此一次,秀秀……還需問過我爹孃才行。”
白靜娟的眉眼笑得更開了,她道:“那還不簡單,我與你師傅去你爹孃那邊提親,你只管嫁就好了。”
“不行!”段如玉與花秀雅異口同聲道。
白靜娟一愣,不解道:“怎麼不行?”
一旁沉默許久伊天河開口道:“你是長輩,怎麼能這樣不穩重,這提親之事,自然是要玉兒親自去的。”
段如玉趕緊點頭,一旁的花秀雅石化……
白靜娟看了眼自家夫君,想了想,點頭道:“相公說的極是,是我太不穩重了。”
伊天河點了點頭,對段如玉道:“你明日便與秀秀下山去提親,聘禮我與你師孃今日會準備好。”
段如玉無奈,只能點頭,“是。”
四人在飯廳吃過早膳,伊天河夫婦便匆匆離去,為段如玉二人準備聘禮。而段如玉與花秀雅與花秀雅也各自收拾行李,準備明日啟程。
傍晚,花秀雅洗完澡以後,他覺得無聊,相當無聊,他隨便披了件外衣就出去了。
他走到後院的石桌旁邊坐下了,望著天邊的那一輪明月。風,輕輕拂過他的臉頰,涼涼的。看著樹上的枯葉紛紛飄落,他不禁有些懷念家中的時光。
只是,現實似乎不允許他懷念他那個奇葩的家,花秀雅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一臉陰鬱伊若芷。
花秀雅表情淡淡的,語氣也是淡淡的,他看著伊若芷,道:“有事嗎?”
伊若芷只是沉默的看著他,臉色慘白的嚇人,花秀雅依舊淡淡的看著她,毫不厭煩的又問了一次:“有事嗎?”
伊若芷忽然笑了出來,她看著花秀雅那張漂亮的臉,笑得燦爛,但是笑聲卻透著悲涼的意味。
花秀雅看著她笑得莫名其妙,並沒有什麼不高興的。只是淡淡的看著她,看得伊若芷那本就嫉妒著他的心更加惱怒了。
她忽然伸手掐住花秀雅的脖子,一邊用著憤恨的語氣,在怒吼:“為什麼?為什麼?明明是我先認識的師兄!為什麼你要搶走我的師兄!為什麼?為什麼師兄選你不選我!”
花秀雅被她掐的臉色漲得通紅,他沒有想到伊若芷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力氣竟然那麼大,他以為她對他不會有威脅。
他忘了,伊若芷是青城門下的弟子,就算她是前任掌門的女兒,也是習武的。力氣自然比一般女子大上許多,這力氣足以將花秀雅這纖細的脖子給擰斷。
花秀雅開始掙扎,他拼命的想要扒開伊若芷掐著他脖子的手,卻無濟於事。
花秀雅突然開始後悔,當初他為什麼要不學武,不然現在也不至於會被伊若芷這個女人給掐死啊……
花秀雅被伊若芷掐的頭昏腦漲的幾乎要暈厥過去的時候,忽然脖子上的那股子窒息感不見了,他逃脫了伊若芷的魔爪,他大口大口的呼吸。
段如玉抱著大口喘氣的花秀雅,心裡不禁怨恨自己,為什麼要讓他一個人跑出來。伊若芷看著突然出現的段如玉,一下子愣住了。
伊若芷看著自己還伸著的雙手,突然發現自己在段如玉面前做了什麼。她想要解釋,她的聲音透著哭音,“師兄,我……”
段如玉回頭看她,眼底裡閃過一股凜冽的殺意,他瞪著伊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