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的明瞭起來。把裳衫從頭到腳的大量一番後,殷扉遺突然又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意味深長的摸了摸下巴。
殷扉遺看著裳衫縮在床鋪的一角,倔強的眼中滿是不屈,下一刻卻又楚楚可憐了起來,殷扉遺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容,那張高雅冷清的臉突然就綻放開了。
“喂……你……你壓到我的頭髮了。”裳衫低低開口,像一隻嗚咽的貓咪。現在他還沒有力氣和殷扉遺蠻幹,只能在一旁裝柔弱。
“頭髮?”殷扉遺一看,裳衫的頭髮和自己的交織在一起,殷扉遺低低一笑,拾起裳衫的一縷頭髮放到鼻息之間,“你說的是這樣嗎?”
裳衫囧了,他被調戲了,他居然被殷扉遺調戲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就是勾搭殷扉遺,本來是縮在烏龜殼裡的裳衫突然就主動了起來:“沒……沒錯!殷扉遺,現在是我要勾搭你,所以,主動的該是我,你不要動,知道了嗎?”
“哦?”殷扉遺饒有興致的看著裳衫,眼中滿是戲謔笑意,卻也真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好啊,我把主動權給了你,你要怎麼做?”
“唔,殷扉遺,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裳衫囁嚅的開口,眼神卻是那樣的認真。
“你說吧!”
“你……你究竟……”裳衫那句話卡在喉嚨裡,卻怎麼也問不出來。他害怕聽到自己預期的最壞的答案,如果真的說破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用什麼理由這樣的鬧騰著殷扉遺。
“你和安和究竟是什麼關係?”裳衫話題一轉,同樣的問出了一個尖銳沉重的問題。
殷扉遺看著裳衫半響沒有說話,他的裳衫真的是長大了。離開了他兩年,北疆的軍營,活脫脫的把他從一個少年磨練成了男人,更加的堅毅,敢於擔當了,一更加的敢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