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最喜歡的兩兄弟,李佐和李佑,他倆是孿生兄弟,很有默契,而且出招快、狠、準。
見宇文執和李佐李佑打起來了,宇文朗雖然害怕,但不能丟了此來的目的。喊道:“來人吶,給我抓住宇文執,朕重重有賞!”
皇帝下了這樣的命令,事情鬧大了。就算大司馬府中都是些高手,就算宇文朗沒有勝算,但一旦宇文執公開跟宇文朗作對,必然引發朝廷內亂。可宇文執根本不管這些。他左手槍對李佐李佑步步緊逼,誓要救出高奕瑄。李佐李佑還要押著高奕瑄,只守不攻。宇文執一股蠻力,奈何不了李家兩兄弟。高奕瑄撐著一口氣,對宇文執喊道:“別管我,看看你府裡成什麼樣了!”
宇文執停下步子環顧四周,宇文朗的兵正不斷攻入,若是這樣下去,宇文執府裡的人怕是死傷慘重。宇文執徹底發了狂,對著屋頂上喊:“全遠祺你在猶豫什麼?!”原來宇文執早就命令全遠祺藏在不遠處的屋頂,伺機而動。
見宇文執的理智越來越少,宇文朗喊道:“宇文執,你若是現在求我,我就放過你!”宇文執怒吼一聲,長槍直指宇文朗而來。眼看就要刺中宇文朗時,兩柄板斧擋在宇文執面前,槍劃過板斧,擦出火星。宇文執抬頭看見大鬍子的板斧將軍,嗤之以鼻。心想:“宇文朗,你為了對付我,把你老爹給你的高手都遣過來了嗎?看來你來這裡不是為了高奕瑄,多半是為了我吧?小老虎牙還沒長齊就想咬人了?”
宇文執跟板斧將軍過了幾招,難握勝券。但他從不是什麼君子,叫了聲“逸銘”,板斧將軍就捂著脖子跪了下來。逸銘完全不會武功,打仗從來不露面,但宇文執若下命令,逸銘必然不管對錯,就出手。毒針刺進板斧將軍的脖子,沒一會兒,板斧將軍就動彈不得了。
宇文執收了槍,對宇文朗說:“你還真是大膽啊,讓李佐李佑去抓高奕瑄,板斧將軍來保護你,你就不怕我殺了板斧將軍。再殺了你?!”
宇文朗後退幾步,士兵大多聚集過來,擋住宇文執。宇文執完全不把這些蝦兵蟹將放在眼裡。宇文朗吼道:“你不敢殺朕!朕是一國之君,你要是殺了我,難以服眾!”
“是嗎?”宇文執笑笑,“你還真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啊。你知道宇文蒼為什麼傳位給你嗎?”
“因為我是嫡子,而你不是!”
“你母親是皇后,可不止你一個兒子。你大哥精明,你二哥聰慧,無論怎樣都不應該輪到你。為什麼讓你坐皇位?”宇文執說。
“那是因為哥哥們死了才輪到我。”宇文朗努力找著理由,不去承認宇文執的主導地位。
“宇文蒼臨死前定太子之位的時候,他們可都還活著!”宇文執直呼先皇的名號,毫不忌諱。
“我不管!我也不想知道!”宇文朗愈來愈不安地吼道,“上啊,你們殺了他,殺了宇文執!”
宇文執手握長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踩著眾人的屍體,走向宇文朗,毫無壓力。宇文執喊道:“我要讓你知道!你的皇位是我給的!我想讓你做皇帝,你才有今天這個地位!”話音未落,槍纓已經掃過宇文朗的臉。宇文朗瞪大雙眼,嚇得氣都不敢出。大喊道:“李佐、李佑!李佐!放了……放了高奕瑄!”
李佐、李佑把高奕瑄往地上一扔,直衝向宇文執。李佐李佑的掌打過來,高奕瑄看兩人衝向宇文執,大喊道:“不要!”宇文執看著李佐李佑的掌來了,也不躲開,死也要殺了宇文朗。手上一發力,就要把槍拉回來,倒鉤劃過,宇文朗就會當場斃命。突然,只覺槍身一顫,倒鉤劃過宇文朗的右臉,卻未能傷了他。此時李佐李佑的掌已然打過來,躲閃不開。宇文執只聽得一聲悶響,全遠祺倒在宇文執懷裡。全遠祺捂住口鼻,鮮血順著指縫流出。宇文執一隻手抱住全遠祺,不讓他倒下去,瞪著宇文朗,殺意更濃。提槍又要殺宇文朗。
全遠祺在宇文執耳邊虛弱道:“將軍三思,現在皇上殺不得。”
宇文執正怒,哪裡聽得進勸?全遠祺便說:“六爺受傷不輕,要趕緊看大夫。”宇文執看到遠處躺在地上的高奕瑄,這才收了手,對宇文朗喊道:“帶著你忠臣的屍體快滾,確定能殺了我的時候,再來找我,不然死在我手上我,可不要後悔!”
宇文朗知道剛剛那槍差點就要了他的命,若不是全遠祺的飛鏢開啟了槍,怕是現在已經聽不到宇文執的恐嚇了。便匆匆收了兵,趁著夜色,回宮去了。
宇文執叫了聲逸銘,便鬆開了全遠祺,走向高奕瑄。全遠祺倒在逸銘懷裡,逸銘握住全遠祺的手腕,探他的脈象。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