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面的山坡,不料遇到了山賊,力敵不過,身上的銀兩盡數被搶,還摔斷了腿,只剩下一把摺扇,幸好遇到那個叫阿琥的孩子,在我昏迷的時候把我帶了回來,我醒來後本來想叫阿琥去衙門叫人,沒想到衙門裡的人根本不讓他進去,去客棧也找不到廖暮臣,我根本動不了,以阿琥的身份也確實沒辦法給認識我的人傳話,這才出此一計,希望認得我字的能到這來一趟。”
“回去我便找人好好診治。”衛黎目光凝重的看了一眼司徒鄴的傷勢,他的服裝也是狼狽的很,看來的確傷的不輕。
“不過阿離你不是在京城嗎?怎麼也跑來了?”
“有點事需要處理…”衛黎說到這才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對了,廖暮臣呢?”
“這個也是我費解的,按說那天和廖公子分開後他應該回客棧了才對,可是阿琥去找人的時候卻找不到,連續幾天都是。”
“可惡!”衛黎憤憤不平地用拳頭捶了一下床板,司徒鄴的小心肝也跟著猛跳了幾下……這哥們不會把床板敲塌了吧?他可還在床上呢,再說阿琥也還要睡的。
“我看事有蹊蹺,廖主簿不是那樣會無緣無故失蹤的人,總之我們先回去,然後再重新計議吧。”司徒鄴只好先安慰他。
“也只能這樣了。”衛黎儘量壓下心中的憤怒,忽然又想到一個關鍵,眼睛一眯,“可是,你沒事到這麼荒涼的地方幹嘛?”
“啊?”司徒鄴似乎是沒想到衛黎會注意到這個問題,因為他如果沒來的話,廖暮臣說不定就不會失蹤了,“這個…我也是有點私事。。”
要對衛黎千萬保密的事啊…
“是嗎?”衛黎又看了司徒鄴一眼,雖然不是很相信,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總之還是先把他帶回去比較重要。
兩天後,洪福客棧。
“還是沒什麼進展嗎?”司徒鄴看到剛進門的衛黎一臉陰沉,這幾天他的心情完全處於低氣壓,連司徒鄴跟他說話都要悠著點,更何況這麼多天了,一點廖暮臣的訊息都沒有,確實不是什麼好的徵兆。
屋裡的氣氛很沉重。
“藥已經好了。”阿琥端著藥碗進來,至於他為什麼在這裡,主要是他救了司徒鄴一命,又是孤兒一個,以司徒鄴熱心多事的性子,就收了他做個下手。
阿琥並不是他的真名,據他自己說他從小就是個孤兒,自力更生,阿琥是一個好心地婆婆給他取的,真名是什麼他早就忘了,沒想到就給他換了身衣服,洗了個澡還真有“人靠衣裝”的效果,長得很有靈氣。
“先放著吧。”司徒鄴吩咐了一句,又轉向一邊的衛黎,“那你之前說的王繼,他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
“哐!!”還沒等衛黎回答,阿琥手中的盤子整齊地摔倒了地上,他呆立了一下,這才反映到,連忙蹲在地上收拾起來,“對不起,我這就去重新煎一碗。”
衛黎用餘光瞥了一眼他匆忙而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以下犯上
“不打算,說點什麼?”衛黎擋住阿琥的去路,雙手抱在胸前,眼神冰冷。
“…”阿琥被他的氣勢完全震住了,視線換到別處,本來想轉身就走的,半響又回過頭,“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訴司徒公子。”
“我聽完之後再判斷要不要告訴他。”果然這個阿琥知道些什麼。
“王繼這個人,我知道。”阿琥頓了頓,眨了兩下眼,身子微微顫抖著,然後衝到衛黎面前,抓住他的袖子,“他是壞人,他是個壞人,你一定要抓住他!”
“為什麼?”衛黎皺了皺眉,調查了這麼久也並非沒什麼進展,這個王繼雖然嫌疑很大,但似乎隱藏得很深,做事情滴水不漏,如果不直接找個破洞給他捅開,還真是很難下手。
“他表面是個正人君子,可私底下賺了不少不義之財,他的錦繡樓都是用那些骯髒的錢財堆積起來的,不是表面上所看的那麼簡單,他的一切都隱藏在地底下!”阿琥越說越激動,他的眼裡甚至閃現出了害怕的味道,彷彿親眼看過那所有的一切一樣。
“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些?”衛黎並不是不相信他,只是他看起來不過是一個窮人家的小孩子,似乎並不能和王繼扯上什麼關係。
“我是從他手裡逃出來的,所以…不管你是誰,你是很厲害的大人物吧?可以殺掉王繼的人吧?不是還有很重要的人要找嗎?所以…拜託你…拜託你…一定要將他繩之以法…”阿琥有些語無倫次,他已經過夠了這樣擔心受怕的日子,已經夠了。
這個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