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別人沒有太多的希望,所以即使失望也不會太難過。”
銘徽唇角勾起,低聲說:“那我呢?”
“你不一樣。”阿耀拂掉銘徽指尖的煙,湊上去環住他的脖頸,臉頰貼著他的臉頰,嘆息:“你和任何人都不一樣。”
“終於等到你說實話了。”銘徽低低笑了笑,也伸手抱住阿耀,揉了揉他亂糟糟的頭頂:“我還以為你會再堅持一段時間呢。”
“撐不住了。”阿耀下巴抵著他的肩膀,悶悶的說:“內外交困,太不公平了。”
“樂樂的事我可不知情。”銘徽很無辜。
“她……”停頓了一會兒,阿耀說:“其實這樣最好,我欠她很多。”
“那我來替你還吧。”銘徽側過頭吻吻阿耀的發:“我也很感激她照顧你這些年。”
“為什麼不是我照顧她?”阿耀不滿,捶了銘徽一拳:“我才是男的好吧?”
銘徽笑:“你比較像小孩。”
“我早成年了!”
“二十都還沒到呢。”
“還有兩個月就到了!”
“……那也沒到。”
又靠在一起聊了一會兒,阿耀猛地想起來:“對了,小美還在醫院等著呢!”連忙推開銘徽,見他手裡還提著那兩大包口袋,頓時驚訝:“你剛才就一直這麼提著的?”
銘徽漫不經心的點點頭,把口袋換了隻手提著,走過來牽起阿耀:“走吧,回去了。”
“給我給我,真是的。”阿耀掰開他的手看了看,果然早已勒出了兩條的紅痕,心疼得鼻子都皺了起來,一把搶過口袋,瞪他:“叫你不吭聲!”
銘徽無奈:“那能有多重?”
阿耀揚揚袋子:“挺重的啊!”
“……起碼沒你重。”見阿耀羞惱得要打人,銘徽連忙舉手投降:“好好好,我錯了,是你比它重。”
阿耀滿意地點點頭,朝前走了幾步,忽然反應過來:“你耍我?!”說著舉起手裡的袋子就朝銘徽砸去,瞬間裡面的東西噼裡啪啦摔了一地,不巧買的牛奶正好磕在一塊尖尖的石頭上,紙質的盒子一下子裂開,乳白色的液體漫了一地。
銘徽捱了一下就站到了一旁,看著地上的狼藉,面色不改的攤攤手,表情實可謂之欠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