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服務員。
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夜幕上零碎地掛著一些星星。方宇澤看著何悅,除了兩眼發直以外倒並沒有什麼大問題,有他在一邊看著也不用擔心裝上電線杆。
正準備就這樣把他送去學校,誰知道這廝竟然回頭對他說:“我坐15路回學校,你也早點回家吧。”
啊呸誰知道他能坐著15路去哪裡啊萬一遇到公車色狼啊不萬一坐過站了坐到終點站了怎麼辦?然後這個醉漢就得在汽車站某個角落攤著報紙睡一個晚上了!臥槽勞資不能讓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發生啊!
“不行,我送你回去。”方宇澤瞪著他,彷彿一個眨眼這醉漢就能自己上車跑了一樣。
何悅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兒,才慢吞吞地說:“不用了,我一個人可以的。再晚你就沒有回家的車了。”說著還想伸手扣上他的大衣釦子,“外面天氣冷,小心感冒。”只是他喝醉了頭昏眼花幾個釦子被他扣得七上八下的。
方宇澤眼淚都要下來了,“我還真是謝謝你了!你別自己給我感冒就行,你那羊毛衫快穿上吧!”
何悅看了看手上掛著的衣服,皺著眉把它圍到方宇澤脖子上,“我不冷,我熱。這個給你,你看你脖子上光禿禿的。”
方宇澤忍無可忍,抓著何悅把羊毛衫三兩下給他套好了。然後抓住了何悅的手讓他不要亂動,“好了,在這裡等車,我先把你送去學校,要是等會兒沒公交了我還可以打車,你就別擔這個心了。”
何悅或許是說的累了,終於安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他又轉頭對方宇澤說:“我想上廁所。”
“給我忍著啊啊啊啊!!”方宇澤暴走。
何悅有些委屈地看了看他,“阿澤你好凶啊。”
方宇澤所有的氣都被憋在那裡,然後“呲”地一下被一針放空。
他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聽到何悅用這樣的聲音叫他“阿澤”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好想吃火鍋呀捂錢包哭。。。
☆、醉酒
到了校門口,何悅還很有禮貌地對門衛的叔叔打了招呼,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喝醉了的樣子。不過直到一路走到寢室,何悅拿著鑰匙對了很久的門鎖還沒有開啟的時候方宇澤才意識到這人已經醉得厲害了。
“你這個笨蛋。”方宇澤一把奪過鑰匙,“竟然喝醉了還裝13!”
進門開了燈,方宇澤仔細地打量了一下何悅住的房間。
因為學校招收的都是本地的老師,就沒有專門給老師住的公寓。所以何悅住的是安排給值班老師休息的房間,就在男生寢室一樓拐角的第一個房間,大小跟學生寢室一樣大,只不過只有一架疊床。下鋪鋪著褥子,還有一床疊得像豆腐乾一樣的被子,看起來應該是何悅睡的床了。床的對面是書桌,上面整齊地碼著厚厚的教科書。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何悅安靜地坐在床上,也不說話,就這麼呆呆地看著方宇澤。
“喂,你不是說想上廁所?”方宇澤忍不住提醒他,“忍這麼久了不難受啊?”
何悅像是剛剛想到這個問題,皺著眉好一會兒才起身。站起來的時候向前傾倒了一下,被方宇澤眼疾手快地抓住了。
方宇澤被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眼花了,”何悅慢吞吞的說,“阿澤,怎麼好像有兩個你?”
方宇澤黑線,“因為我用了影分身之術。”
看他搖搖晃晃的站不穩的樣子,只好扶他去廁所。
“嗯……”何悅歪著頭看了看他,不滿地說,“你又跟我開玩笑了阿澤。”
“呵呵,你怎麼知道我跟你開玩笑?”方宇澤隨意地跟他扯淡。
“因為只有鳴人才會影分身之術。”何悅認真道,“你頂多只能分身術。”
方宇澤眼前一黑差點厥倒,“你再跟我裝13看看?!!”
何悅沒聲了,等到上完廁所重新坐在床上他才說:“阿澤,剛剛就想問你了,裝13是什麼?”
方宇澤:“……”
床上的這位明顯已經處於生活不能自理的狀態了,方宇澤找了找,發現幾把滿的熱水壺,猜是何悅午休的時候打的,就給他倒了洗臉水然後指著掛鉤上的幾塊毛巾問何悅:“何悅,這裡哪塊是洗臉的啊?”
何悅看了半天,直到方宇澤恨不得拿起一塊毛巾抽死他的時候才慢慢地說:“藍色那塊……”
方宇澤嘆了口氣,正想拿下那塊毛巾的時候何悅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