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邊蠱惑似的說:“樂樂,幫我脫衣服。”
林家樂抬起發軟的手,將盛墨的衣服往上推,盛墨藉著那股勢,一把將T恤脫下來,直接扔在地上。兩個人肌膚相貼,不由得都顫抖了一下,盛墨鼓勵似的輕笑:“很好,還有褲子。繼續,樂樂。”
林家樂抬起手,又羞赧地垂下去。盛墨將他的手拿起來,放在腰間:“用力拉下去就可以了。”
林家樂遲疑了一下,兩手一用力,盛墨的家居運動褲便褪了下去,不過貼身的內褲卻沒有被拉下去。盛墨輕笑一聲,含著林家樂的耳垂,用力一吮,林家樂渾身一顫,這邊盛墨已經將自己的最後一點布料去了。兩個人完赤裸相對,最私密的部位相貼,林家樂忍不住往後退了一下,被盛墨用力一拉,再次緊緊相貼。盛墨將林家樂推靠在潔白的瓷磚牆壁上,嘴唇從耳垂流連往下,一路親吻下去,手也不斷地在林家樂潤滑的肌膚上點火。林家樂被挑逗得像脫水的魚,只剩下張嘴拼命呼吸的份。
兩人的身體不住地摩擦,體溫早就超過了蓮蓬頭裡流出來的水溫,下面都已經抬起了頭。盛墨將手伸向林家樂的臀部,在那兩片柔軟上搓揉了片刻,便伸向了臀縫間。林家樂的腦袋裡早就成了一團漿糊,身體循著本能,不斷地摩擦著盛墨的身體,只想要更快樂一些。盛墨的手探往那處隱秘部位的時候,他還是稍微清醒了一些,他喘息著說:“盛老師,不在這裡好嗎?”
盛墨啃著他胸前的紅點,抽空抬頭說:“沒事,一會兒我們再回床上去。”很好,還有功夫去想地點,證明我還不夠努力,便加快了動作。一把將林家樂抱起來,讓他的雙腿盤在自己腰間,托住他的臀,騰出右手擠了點沐浴液,然後往後面的洞穴慢慢抹過去。
林家樂閉著眼睛,攀住盛墨的肩,死死地咬住唇,感受著盛墨小心珍惜的動作,心中柔軟得化成了一灘水。
盛墨探進去一根手指,慢慢地開拓著,接著又伸進去一根。林家樂忍受著那異樣的觸感,輕輕咬住了盛墨的肩膀。
盛墨的□早就腫脹得發疼,他的第三根手指伸出去的時候,強忍著喘息問:“樂樂,我要進去了。”
林家樂輕不可聞地嗯了一聲。但是對盛墨來說已經足夠,他將那物抵在洞口,用力往裡面擠,林家樂不舒服地噝了一聲。盛墨停下來等他適應,林家樂知道對方在忍受,便羞怯地說:“可以了,盛老師。”
盛墨得到鼓勵,用力一送,順著已經潤滑過的□衝了進去,林家樂一下子驚撥出聲。盛墨已經到達了他的天堂,他舒服得頭皮發緊,只想不顧不管地橫衝直撞,但是理智讓他剋制住了。他粗重地喘息著,等待林家樂身體的放鬆。過了好一會兒,林家樂才慢慢鬆弛下來,盛墨試著輕動了兩下,見林家樂沒有不良反應,便不再剋制自己,大力動作起來。
林家樂只覺得身體被通了電,一股舒服的酥麻的感覺從心底一直蔓延開來,一直往頭頂上衝。他被衝撞得頭往後仰,盛墨下|身一邊動作,一邊埋下頭吮吸住林家樂胸前的紅櫻。呻吟聲再也抑制不住地從林家樂嘴裡溢位,那是最動人的音符,給了盛墨無邊的鼓勵和力量。他帶動著林家樂,一起去追逐快樂的極致。
最後林家樂是被盛墨抱上床的,他的換洗衣服放在了浴室的衣服籃子裡,最終還是沒有發揮用途。到了床上,盛墨又將林家樂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啃了一遍,這才放過已經疲憊不堪的林家樂,和他相擁著睡去。
盛墨是在異樣的觸感中醒來的,所觸之處,都是一片滾燙,他睜開眼睛,發現懷裡的林家樂面色有些異樣的潮紅,伸手一碰,不得了,發燒了。他連忙爬起來,胡亂穿上衣服:“樂樂?樂樂!”林家樂沒醒。盛墨低下頭檢查一下林家樂的身體,後面好像有些紅腫。大概是昨天在浴室做的時候著涼了,他心裡不由得一陣後悔,早知道就不在浴室做了。
林家樂鼻腔中模糊地嗯了一聲,動了一下,將身上的薄被掀開了,露出赤裸的肌膚,上面還有盛墨種下的草莓,繼續睡得人畜無害。哦,不,應該是對人還是有害的,起碼喚醒了盛墨心裡的小獸,他只覺得下腹一熱,便想撲上去,但馬上又被現狀敲醒了,慌忙拉了一下被子,給家樂蓋上。趕忙去抽屜裡找藥,無奈他平時很少生病,所以除了板藍根,竟沒有別的藥,他拍了下腦袋,這個習慣真要不得,以後一定備些常用藥。
他先衝了一袋板藍根給林家樂喂下去,然後準備下樓去買藥,結果剛一開門,就發現有穿戴得嚴嚴實實的消毒人員在樓道里噴消毒水。有人看見他開門,連忙說:“別出來了,這棟樓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