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虛心接受,死不悔改。
知道這次自己是餓定肚子了,王小明也沒轍,捂著肚子可憐巴巴地望向馮臻,“哎,馮哥你這是準備去哪兒啊?你下午不是沒課嗎?”
馮臻沒吭聲,鎖上門就走,留下後邊那人哀哀叫,“馮哥,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要死就痛快點吧,省的一次死不成還得折騰別人。
下午依舊是在趙敘的班裡蹭的課,去之前讓趙敘提前佔位置。
曾經的小胖子長成了大小夥,一米九朵的個子光是杵在那兒就很有存在感,雖然他挑的位置不顯眼,但是衝著他那毫不做作的一聲‘嗨’,轉頭來看馮臻的立馬更多了。
收到馮臻的大白眼,趙敘摸著鼻子哂笑,“哎,來了呀,阿臻。”
馮臻現在不大愛開口講話,他的發育期明顯比普通男孩子來得慢且長,直到上了大學,那清清脆脆的小嗓音才開始慢慢有了變音期,雖說不是難聽的鴨公嗓,但是略略輕柔沙啞的嗓音還是讓他覺得渾身彆扭到不行。
尤其上次蔣立坤聽了一次之後,到後來幾次竟然耍著賴皮要聽他說話,本來馮臻倒也沒多想,怎知那邊低低地一喘,再聽那壓抑又沉溺的喘氣聲,馮臻當場差點氣得摔了手機。
這節課剛好講到馮臻最為痴迷的‘宏觀經濟學’,來為學生們講課的是本校最為有名的一個老師,矮個子,長鬍須,還有一雙睿智精碩的眼眸,馮臻深深為他嘴裡的那每一個字眼,每一個名詞所表述的字義而著迷。
咳,換句話來說,只要馮臻能將它學以致用,這就是錢啊錢,一隻只穿粉衣裳翩翩起舞的毛爺爺啊有木有……
一節課結束,馮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