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是個腦回路迥於常人的人,她對馮臻提的這事兒還挺感興趣,而她考慮的東西又和別人不同。她和蔣立坤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蔣立坤有蔣家給他護航,吳楠卻只能靠著自己為吳家護航,這種本質性的區別再沒有比她更清楚的了。
這個彪悍霸道的女人是個拳頭硬,心思細的,她在吳家那個位置上坐得兢兢戰戰,她感覺自己隨時有被人削下去弄死的可能,所以她對自己的權勢、能力萬分看重,她需要很多東西,除了權勢便是人才。
馮臻的提議並不能完全徵得這個女性上位者的全心認可,但是這並不阻礙她扔出一點小錢來得出她需要的答案,將一個柔柔弱弱的小草扶持成一棵參天大樹本身就是個神奇又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沈靜瞻的能力很強,至少馮臻在拜託吳楠出面之後,這男人就能在一天之內將陸文澤父親的所有住院資料查得一清二楚,甚至第二天就能弄出一個治療方案給他,至於那個對中風很有研究很有心得的老中醫則是他自己每天蹲守去耗過來的,嗯,老人家心軟,這是有道理的。
自然,吳楠那錢也不是無條件借給馮臻的,若馮臻不能在一年內還清他借下的三十萬元,那麼之後便要以一年一萬的利息層層疊加,直至他將這筆債全部還清為止。
吳楠記得,馮臻當時應得毫不猶豫,拿筆簽字的時候手都沒抖一下。
於是,等到馮臻隔幾天捏著一張房屋地圖過來的時候,吳楠腦子都有些發懵,被請教說要弄個安全隱密性要高的住所時,這人還挺熱心地指指點點叨唸了整個下午,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