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其他業餘時間做別的事。
“要不是看到你鼻子上那顆痣,我還真不敢認了!”沉夏是想起了她的這個標誌才走上來的,說實在的,張倩如的變化太大了,過去她還是一頭清爽的短髮,很愛笑,不像今日見著的這副模樣,看起來像極了一位因生活所苦的家庭婦女。
張倩如羞赧地扯了扯嘴角,說:“唉,我都老了,再兩年就三十了……面板都粗糙了,哪裡像你,這麼些年你怎麼竟往回長了呢?你說,這不是讓人嫉妒死麼,也難怪我剛才不敢認呀……”
沉夏尷尬地笑了笑,“哪裡哪裡,我不過是……咳咳,比較善於保養,這幾年過得也算是不錯,沒什麼憂愁。”逆生長也不是他的錯呀。
他話中有話,立刻點出了正題,張倩如面露惆悵,看起來就不像過的好。
“你還是那麼尖銳,對女同學也從來不留情面的……最近我每晚都睡不好,遇到了一件特別古怪而且詭異的事,可惜這事兒跟誰說了都不信……我簡直快要崩潰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張倩如說著掏出自己的名片給他,與希聲探究的眼神不期而遇,臉陡然一紅,問道:“這位,是你的朋友吧……”
“我是沈希聲,是他弟弟。”希聲禮貌地朝她一笑,但也同時上前,巧妙地將他們之間的距離隔開了一些。對於外人,他們一向保持這種介紹。
沉夏知道希聲這是下意識的動作,並無猜忌的意思,拉了下他的胳膊介紹說:“希聲,這是我的初中同學,張倩如。”
希聲點點頭,也接過她的一張名片。
她做的是同聲傳譯的工作,想必經濟上應該不會艱難才對,那就是生活上的麻煩了?沉夏仔細看了看她的臉色,問:“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你願意可以說給我們聽聽……”
張倩如沮喪地搖搖頭說:“你們聽了大概也會覺得我是腦子出了問題,會建議我去看心理醫生的。我看,你們也還有事要辦,就不耽誤你們了……而且現在這個時間,就快到了……”
什麼時間就快到了?希聲狐疑地眨了眨眼,用眼神詢問沉夏——人家不願意啊,還要多管閒事麼。
沉夏聳聳肩膀,既然張倩如不願意說,那他也沒有理由再追問不休,就又與她寒暄了幾句,聊了聊過去一個班同學的近況,交換了電話。
等到他們到站了,張倩如主動起身,說好有空把幾個同學聯絡出來看看,把他們送到了門口。
從地鐵站走出來,希聲對這個女人的感覺始終有些奇怪,就問沉夏:“她欲言又止,精神狀況的確十分不對,說不定真的是心理問題,別人建議她去看心理醫生也不見得是錯的。”
沉夏不置可否,拿起手中極地海洋館的介紹翻看起來,只說:“誰知道呢,我今天休息,不準備用腦子了……”
“呵呵,那好,不動腦就動手……或者動嘴好了!”說罷沉夏就拽住沉夏閃進一道隔斷牆後頭,低頭吻住,雙手將他禁錮在牆壁和自己的胸口之間,步步逼近,直到沉夏低吟出了聲,才放開他一瞬間變得紅潤而柔亮的唇瓣。
“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沉夏抹抹嘴角,瞪他一眼。
希聲大笑著走出去,繫好圍巾,冷不丁屁股卻被抓了一把,驚得差點跳起來。回頭一看,就見沉夏對他揚起一抹狐狸似的奸笑,樂滋滋地晃動著自己的雙手。
輕咳了兩聲,希聲拉過沉夏的手塞進自己羽絨服的口袋裡,“哥,你太熱情我可是會招架不住的。”
沉夏揉了揉潮熱的耳根,望天,隨後低頭翻海洋館的介紹,“不知道下午能不能等到海豚表演看哪……”
希聲笑眯眯嘀咕一句:“看不到也關係,我補償你……”
“什麼啊……”沉夏不解。
希聲用嘴唇抵住他的耳廓,嗓音低啞地笑了笑,說了一句話。轉瞬,沉夏一個巴掌拍在他臉頰上,頂著一張熱烘烘的臉,撇開他自己往前走,腦後傳來希聲清朗而囂張的笑聲。
不到十來分鐘,兩人肩並肩走到極地海洋館大門口,一眼瞧見停在那兒的兩輛警車,反射性地對視一眼,喪氣地癟嘴:“不是吧……”
45、倒退的時光 02
對於自己隨手撿屍體,信步遇兇案的體質,兩位男主角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但是今天他們難得出來約會一回,這要命的屬性就不能偶爾變個負數?
沉夏和希聲面色淡定,內心焦躁地走上前,問了聲:“不好意思,請問這裡不是發生什麼案件了吧?”
警車裡鑽出個青蔥的腦袋,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