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
“……大俠,您太小氣了。”
“小氣是中華民族傳統美德!”靳策趾高氣揚地道,“快讓開,老子還有事呢!”
周誠看了蘇時一眼,見他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也不好繼續霸著靳策,只好放開他,笑道:“大俠慢走,有空常來啊。”
“……”靳策斜他一眼,“這好像是我的地盤。”
“……都一樣,都一樣,哈哈……”
“哈你祖宗。”靳大俠扔下這麼一句,頭也不回的走人。
蘇時今天很奇怪,沒個笑臉,冷冰冰的,以前見了他都會很暖地對他笑,話也多,還關懷備至,靳策雖然不給他好臉,還兇巴巴,但也沒有真的討厭他,頂多是丟人現眼的時候被蘇時看多了,心裡有些彆扭,情緒裡不自覺地就會帶上羞惱尷尬的成分,說起話來語氣就跟著惡劣了。
現在的靳策就好像每天都會收到糖果的小孩,偶有一天糖果沒有了,心裡的落差就出來了,不平衡了,情緒也跟著低落了。
推開另一件休息室的門時,靳大俠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苦臉,李戎見狀,急忙走上去,問道:“大俠啊,你怎麼了?”
“沒什麼,剛才走錯休息室了。”靳策這會也懶得計較李戎沒提前通知他的事了,懨懨地說完,尋了張椅子坐下。
“臨時換的,本來要告訴你的,討論完戰術就把這茬給忘了。”李戎摸著腦袋憨憨地道。
“沒事,比賽要緊。”
“大俠啊,你是不是走到C大球隊那去了,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李戎擔憂地看著他,差點忍不住掀開他的衣服檢查了。
“他們能把我怎麼樣啊,這可是我們的地盤,而且他們還要比賽,再說了,我們沒找麻煩,他們有什麼理由把我怎麼樣。”靳策懶懶地道。
“也是啊,沒事就好。”李戎這才把心裝回肚子裡,帶著心不在焉的靳策逛了一圈休息室,看出來他興致不高之後,就讓他先去外面的看臺上找個角度好的位子坐著去了。
路過剛才那間休息室時,靳策頓了一下,盯著房間門看了一會,覺得自己這樣挺沒意思,蘇時估計是那種貪圖一時新鮮的人,覺得自己有趣好玩的時候就屁顛屁顛地黏上來,百般體貼,萬般關心,要星星絕不給摘月亮似的寵著溺著,簡直捧到天上去,等到新鮮勁一過,馬上像玩膩玩具的小孩,束之高閣,再不理睬,連看一眼都覺得是浪費眼神。
靳策原本就不是那種愛鑽牛角尖的人,這麼一想,他也就通透了,你不搭理爺,也還無視你呢!
而此時,周誠像看無可救藥的病人似的,對蘇時說了一句話:“有些事,你越掙扎,陷得越快,越隱藏,扎得越深。”
兩校校隊聯手展開的籃球表演賽是社團活動月必不可少的助興節目,它既是氣氛達到□的標誌,也是籃球賽就此拉開序幕的開端。
比賽開始前半小時,看臺上就已坐滿了人,來晚的人找不著座位,或蹲或站地搶起了地盤,地盤爭奪戰結束以後,整個看臺不僅座無虛席,而且蹲無虛席,站無虛席了,沒在看臺上搶到一席之地的人,就在賽場邊緣可允許範圍內築起了人潮,裡三層外三層將賽場圍得水洩不通,門口也擠滿了人,進出困難。
場內的工作人員忙著維持秩序,靳策大模大樣地坐著,把工作人員的牌子一摘,心安理得地充當起了觀眾,對忙碌的同仁視若無睹。
兩支球隊入場時,全場響起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聲,簡直要刺破耳膜,靳策打個激靈,堵上備受折磨的耳朵,把恐怖的尖叫聲隔離掉一部分,聲音的威力銳減,即使這樣,耳朵還是不舒服,靳策把耳朵揉來捏去,想讓它不那麼難受,搗鼓半天,也沒什麼效果,只好放棄。
旁邊的一個女生笑著把手伸到他面前,道:“戴上這個吧,能隔音。”
那是兩隻藍色耳塞。
靳策詫異地看她,女生很漂亮,笑不露齒,溫婉內斂,有種古典美人的氣質,靳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我一直坐你旁邊,你都沒注意到我,這時候才想起來要多看一眼了?”古典美人微笑著道。
“呃……”靳大俠對這樣的美人不知該如何應對,糾結了半天,尷尬道,“我沒注意……”
“你從頭到尾都盯著球隊入場處,根本沒看過別處,那裡面有你很在意的人?”美人笑著指了指正在握手的雙方隊長。
蘇時穿著紅色的球衣,同他握手的那人一身藍,應該就是紀斌了,順著紀斌往後看,李戎雙手背後面色嚴肅,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