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視為死硬的納粹分子,對此我也不否認。
'3' 那陣子有一撥的中層軍官被迅速提拔,比如派普、斯科爾茲尼、蓋倫,我也忝列其中。其原因並不全是因為高層將領的戰死,而是因為相當多的人都忙於把自己向西方賣個好價錢。
【附錄】
門前有棵菩提樹,生長在古井邊。
我曾在綠蔭間做過無數美夢,也曾將甜蜜的詩句刻在樹幹。
無論快樂還是痛苦,常在樹下流連。
今天像往日一樣,我流浪到深夜。
我在黑暗中行走,閉上了我的雙眼。
好像聽見那樹葉,對我輕聲呼喚:
同伴,回到我這裡,來尋找平安!
☆、爸爸
【編者注】
最近社會學家和公共人士熱衷於談論納粹的起源。有人把這場浩劫歸罪於某個奧地利藝術落選生的失意或他的梅毒,那麼維也納美院和盤尼西林的發明者都要對歷史負責;也有人說希特勒並非□者,他只是把德國各派舊有的勢力攪成漿糊,他們共同犯下罪行,那麼謝世於1945年盟軍炮火下的亡靈的遠祖們也都生而有罪。
把罪責歸於一人或推廣至民族全體,只不過是國際間就賠償問題作的一場文化傀儡戲。如果那十二年裡的所有罪責都可以總括為納粹暴行,就得說清楚這些具體的罪行是怎樣犯下的。我們得把目光切到個體的領域,看看納粹精神怎樣寄生於一個個人的思維,從而鑄成某個民族或時代的社會共識。如果不找對“病因”,廢除普魯士邦或解散德意志都無濟於停止這場“瘟疫”,就像不能用屠殺來解決猶太問題。
如果的確存在納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