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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不帶你走?」
「父親離開前一夜是這樣說的:『大寶,你春姨現在懷著身孕,我不能帶著你,多一個孩子,我照顧不來。我這一走,你母親肯定派人來追,你跟著我增加了行蹤洩漏的危險,而且,也過不上現在這種安穩的好日子。』」傅昭龍學他父親說話的語氣和表情,讓我沒辦法不同情當年那個才四歲的孩子。
我用另一隻手輕碰他的臉頰,問,「那時候,很傷心吧?」
搖搖頭,傅昭龍終於不笑了,「我不記得那個時候有沒有哭,反正,父親為了保護那個野種,就把我丟掉了。」
知道丶與聽到,感受終究不同。明明與我無關,明明覺得一個人的所作所為不能全推給原生家庭,但,當傅昭龍敘述這些時,我卻仍情不自禁地陷入其中,「他自顧自走了,就沒想過,本來愛屋及屋疼你的女人,既然恨了他,還會對你好嗎?」我氣那個沒有資格被稱為父親的男人,話講的好聽,其實只是有了新歡,就決定拋棄舊愛和兒子罷了。
傅昭龍輕笑,「你太入戲了。」
「戲?這不是你童年時的事嗎?」我恨恨地看著竟然嘲笑我的男人。
傅昭龍又吻了吻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