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爭勝的,也不過就是口頭上站在了理字邊。
「你錯了。」傅昭龍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前面有個洞,我拚命警告你不要往下跳,你還是跳下去了,那是洞的錯?是警告的人的錯?還是不聽勸的你的錯?」
傅昭龍將我塞入司機開啟了門的賓士車後座,然後自己也坐了進來。
車子開始平穩的向前。
「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我恨恨地望著傅昭龍。
「我是真的想多給你一些時間和空間的。」傅昭龍的聲音淡淡的,「舉例來說,如果你不跟顏老頭一起出來的話,我還真可以放你走,因為,至少你有聽我的話,沒有相信任何人。」
「你為什麼知道我會跟他走?」今天上課時會和教授到研究室去取資料,根本只是臨時起意,在今天之前,雖然上了將近一年的課,我與這個教授根本算不上認識。
「關於你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喔。」傅昭龍笑了笑,「我還知道,如果我不叫顏老頭趕過去,你應該就會走後門了吧?後門也有你信任的人在等著你呢。」
「誰?」我驚悚於傅昭龍滴水不露的安排,更心驚於還有誰會在後門與我「偶遇」,然後,將我送到傅昭龍的魔爪之下。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