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是摟著我,只有我知道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有多用力。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恨恨地試圖掙扎,然而,卻只是讓自己的肩膀更疼而已。
「你知道嗎?我給過你機會。」傅昭龍的聲音淡淡的。「我再三告誡你離李玉蓮遠一點,也一再叮嚀你不要隨便相信人的。」
「這明明就都是你搞出來的!」我放棄了徒勞無功的掙扎,比計謀我不如他,比肢體拳腳,我更是遠遠落居下風。此刻,唯一能爭勝的,也不過就是口頭上站在了理字邊。
「你錯了。」傅昭龍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前面有個洞,我拚命警告你不要往下跳,你還是跳下去了,那是洞的錯?是警告的人的錯?還是不聽勸的你的錯?」
傅昭龍將我塞入司機開啟了門的賓士車後座,然後自己也坐了進來。
車子開始平穩的向前。
「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我恨恨地望著傅昭龍。
「我是真的想多給你一些時間和空間的。」傅昭龍的聲音淡淡的,「舉例來說,如果你不跟顏老頭一起出來的話,我還真可以放你走,因為,至少你有聽我的話,沒有相信任何人。」
「你為什麼知道我會跟他走?」今天上課時會和教授到研究室去取資料,根本只是臨時起意,在今天之前,雖然上了將近一年的課,我與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