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忠告,你愛我的話,會輕鬆很多喔。」
愛他?愛他?我幾乎要懷疑自己耳朵有毛病了。
他是變態,我難道陪他腦袋壞掉嗎?誰會去愛使用了暴力,強佔自己身體的人?誰會去愛使用強權,逼得正義無法伸張的人?誰會去愛對以毆打丶強迫丶下藥丶監控丶綁架等各種不法手段對待自己的黑道份子?
我真希望自己此刻可以吐在他身上。可惜,嘔吐這種東西,就像是心跳的速度,都不是憑人的意志就可以控制的。
他笑著放開我,任我往後倒退三步,與他拉開距離。
看到我的反應,他似乎很高興,好看的臉露出了笑容,卻噁心到讓我想揮拳,可惜,力量和速度都遠遠不及他的我,真的對他動粗,只會讓自己更不堪而已。
我只能忍耐。
他從口袋裡面掏出兩件非常眼熟的物品,分別是我在許永志租屋處開窗扔下樓的那條墜飾,還有那隻手錶。
我不知道機械錶竟有那麼堅固,經我那樣蹂躪還固執地兀自運轉。如果這表和項煉裡面有什麼監聽或監看的裝置,難道也都這麼耐摔?
這麼短的時間,他竟能撿回這兩樣東西,肯定也檢查過這兩項東西的功能運作都正常,才會送回我手上,那該有多神通廣大才能做到?
他往前兩步,看著呆住的我,笑眯眯地將墜飾掛到我的頸子上,把手錶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