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幫你送過去,如果不想降轉大一,最近要好好讀書喔。」
「那個SAM?」傅昭龍身邊的人,似乎這個人最得他信任。
「他回臺中了,他的專長不是照顧人。」傅昭龍的聲音淡淡的,「你是我的寶貝,照顧你這種事,當然要交給專長的人了。」
「對了,講到SAM,上次說我中毒是怎麼回事?」
「那件事已經解決了,你不用擔心,那派人馬我已經連根拔除了,以後沒事了。」傅昭龍似乎不想向我說太多。
既然他說沒事,那我就相信沒事,念頭一轉,我又說,「我不需要什麼管家。說是管家,其實是監視我的人吧?」
「反正就是聽你差遣的人,有事就交代那人去辦,沒事就讓他滾遠點就可以了。聽話。」最後那兩個字,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不是第一次說,卻讓我覺得刺耳至極。
派個人聽後我差遣,因為他沒空讓我差遣。其實,心裡隱約知道我的不耐煩來自他的沒空。他不只要我愛他,也要我聽話──愛他,然後被他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態度弄得煩惱又疲憊。
後來我才知道,身為黑道頭子丶大商人,滿腦子的算計,讓他能信人的人太少,因此必須事必躬親的事情就太多。因為有錢,所以有閒這種事,不可能發生在傅昭龍身上。
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