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信?就那個時候。」傅昭龍的口氣有些嗜血。
既然傅昭龍那麼說,那大概不會有錯吧。法拉利安左依然塞在高速公路上動彈不得,我望著方向盤上的我的手,與摩娑著我的白金戒指的他的手,看起來那麼和諧寧馨,與我們交談的內容一點也不相符,「那些人現在呢?」我知道沒什麼好問的,但我還是問。
「臺灣每天總是有些車禍的。。。。。。」傅昭龍的聲音有些謹慎,「你怕我嗎?」
我怕傅昭龍嗎?我曾經很怕,但是,一如知道那個男孩會因為我惡意的輕輕親吻,而落到前途盡毀,我卻只覺得痛快;現在的我,明知道傅昭龍的雙手沾滿許多血腥,卻只覺得荒唐。
荒唐的傅昭龍的世界。
在我的車上畫烏龜的男孩。。。。。。依我對傅昭龍的瞭解,除了退學,那男孩就算被打到半殘,家人甚至因此受到連累,都是有可能的。
拿了我的戒指丶為了錢下毒害我的司機,是撞死了?還是撞成了植物人?
那個所謂的大佬,又是什麼下場呢?家破人亡?失去權勢?還是莫名奇妙地消失了?
在荒唐的傅昭龍的世界裡的我,也變得荒唐了吧?
停了許久的車陣終於動了,我將車子切往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