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好過的多。
我與傅家兄弟組成的單向的圈,明明傅一榮從來無心攪和,為什麼會荒謬地無法中止呢?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應該要原諒傅昭龍這個荒唐的人帶給我的荒唐悲哀,這樣大家都會好過很多。我如果原諒他曾經將我推上火線,或是體諒他試圖讓我適應他的荒唐世界的「苦心」,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幸福快樂的結局?
我的委屈和痛苦,無處言說。
傅昭龍摟住了我的肩膀,明明是祈求的,卻又帶著魔性的誘惑,「寶貝,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開啟你的心,不要把我拒於千里之外。」
這不公平,為什麼,我只能註定與變態糾纏?
傅昭龍親吻了我的頭髮,柔情的聲音只令我痛苦,「我想要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
我逃不開,我知道,我逃不開了,於是,只能告訴自己,學著去享受痛苦吧,辛雁梓,你也知道你逃不開的。
因為我哭得無法繼續開車,最後,傅昭龍與我交換了位置,將我帶回久違的臺中。我們來到所謂的「別館」房中,正中央仍是那張四個角落有著鐵煉的柱子的大床。
傅昭龍帶我洗了熱水澡,擦拭之後,將全身赤。裸的我安置在床上,用崇拜到幾乎虔誠的目光問我:「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