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撐過去了。我沒有被「弄壞」──據說,那也是因為傅昭龍執行到後來心軟的關係。
雖然折騰了許久,換了很多花招,其實,說穿了也不過「不給射。精」四個字罷了。
愛撫,親吻,進入,卻在即將到達前停止不動,甚至給予疼痛的刺激──無視我哭著哀求,無視我狂亂地試圖自己動作,箝制住試圖自己解決的手,所有的抵抗或逃跑都不被接受。
到後來,意識已經幾乎模糊,我只記得顫抖,和疼痛,暴怒之後哭喊著「傅昭龍,不要這樣,求你,給我。。。。。。」以及,最後的最後,終於獲得解放之後的尖叫。
然後,我昏了過去。
當我醒來時,房間是黑的,床上只有我自己一個人,身體一樣又被清理乾淨了,只剩被過度使用的地方,仍感到疼痛,腦子也有點昏。
我把週一睡過去了?所有的課都沒去上。。。。。。腦袋裡竟不合時宜地想著這種事情。
我又在床上躺了一會,然後聽到了樓下的汽車引擎聲。
傅昭龍出去了?是去買吃的嗎?
因為夜很靜,因此我聽到了皮鞋上樓的腳步聲。
房門被敲了兩下,我一愣,不是傅昭龍嗎?才剛抓起被子蓋住身體,房門就被開啟了,就著走廊上的燈光,我看到了SAM。
「你醒了?」燈被開啟,刺得我睜不開眼。
過了好一會,我才適應了房間的燈光,SAM站在我的面前,對我微笑,床頭櫃上也多了一袋食物。
「大少爺讓我來照顧你。」我點點頭。
然後,我突然想到了前一夜,傅昭龍說,「你讓我太喜歡,這就是你該死的地方。」
心裡突然一凜。「你來做什麼?」
SAM貌似疑惑地抓抓腦袋,「大少爺讓我來照顧你啊,我剛剛不是說過了?還是你要問的是,大少爺去哪裡了?」
照顧我?哪一種照顧?
「我買了吃的來。。。。。。」
捨不得看我流血,所以,派他來為我吃毒藥嗎?還是施打毒針?不是j□j的弄壞有很多種方法,不見血的死亡當然也有很多種。
我戒備地看著SAM,想著自己該不會這樣就莫名奇妙地被了結掉一條小命吧?雖然荒謬,但那個時候,我腦中真的在想,早知道終究要死,前一夜應該開著那臺法拉利直接載傅昭龍衝出二高高架橋上的柵欄!
「怎麼了?大少爺交代我要好好照顧你呢──」
我抓著床單,翻身下床,雙腿仍有些疲軟,因此失足跌倒在地上。SAM似乎嚇了一跳,連忙繞過到床的這邊,想要扶我起來,「辛少爺。。。。。。」
「不要碰我!」我用前一夜喊到沙啞的聲音大叫。
「怎麼了?」SAM被我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就維持著半彎著腰的姿勢。
「走開!」派個醫生來──還是把人體器官隨意買賣的黑心醫生,我要相信他沒有惡意,實在有些困難。
我終於扶著床站起來,戒備地看著SAM。
「辛少爺。。。。。。」
「出去!」發現他似乎沒打算用強,我試著命令他,想要為自己爭取時間思考。
沒想到SAM竟點點頭,一臉疑惑地走出房間,還用討好的口氣說,「那你先再休息一下──吃點東西,才有體力。」
SAM離開房間之後,我試著為自己找衣物穿上,想到昨天穿在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丟在浴室裡面了,不抱希望地走到衣櫥邊,開啟拉門,發現裡面有好幾套西裝,甚至還有休閒服,連全新未拆封的內褲都有。
尺寸比我大了一碼,應該是傅昭龍的尺寸。不過,逃命的時候,只要有衣服穿,誰還管合不合身這件事。
我拿出一套好活動的休閒服,往身上套。才剛把衣服穿好,就又傳來敲門的聲音,又是SAM。
「辛少爺,大少爺要和您說話。」
我剛想過去將門鎖上,SAM就將門開啟了,他表情為難地將手機遞給我。
我愣了一下,還沒有伸手,就已經隱約聽見電話那頭傅昭龍的聲音,「辛,你發什麼瘋?生氣我沒陪你嗎?」
接過手機,「你想殺我?」
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竟逸出笑聲,「你這個小傻子,腦袋裡面裝的都是什麼,我殺你做什麼?要殺你的話,何必放到現在?」
不知道為什麼,那樣嘲笑的話語,卻令我安心了。
也許是傅昭龍強大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