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殺,不錯放,小心駛得萬年船啊,何況還是這麼讓我上心的寶貝,費再多工夫也是划算的。。。。。。」他笑得自信,「可別掙扎,我怕沒控制好力氣,弄疼了你呢。。。。。。雖然S。M也不錯,不過,既然當年讓你受了那麼重的傷,讓你到現在還這麼討厭我,還是溫柔一點的好吧?我可不想以後每次都跟條死魚搞。」
男人最脆弱的東西被掌握在手裡,還是一個渾身怪力,隨便就能以蠻力或巧勁控制住我行動的變態,我終究還是怕痛,握在他手腕上的手,也不敢太用力去扯。
屈成爪狀的手包覆著我的分。身,在水中以指尖按壓著丶調戲著,說出來的話卻很正經,「李玉蓮的事情,倒真的不是我,不過,那女人是活該。」
「她是無辜的,她只是想要幫我!」
「多管閒事,偏又不小心行事,還說不活該嗎?低估對手,導致自己碎身萬斷,也沒什麼值得同情的吧?」傅昭龍冷笑,「她拿到的那些東西,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合該他今晚是打算通通讓一切水落石出了,「這件事你知道多少?她有沒有告訴你,那疊資料是有人給她的?」
「你敢說和你全部無關?」
「要說無關,也不是那麼無關,那個送資料給她的人,是我公司──或是你要說組織也可以,總之,是內奸。不過,我能讓人查到的事情,當然是要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假的我當然有辦法證明它是假的,如果說它是真的,既然有所謂的『證據』可以讓人家公諸於世,當然就是我特別留下來要箝制某些人的,你說,你是那些人,知道那些東西流出去,會不會拼命去搶?」
「如果只是去搶,為什麼那疊資料會換成那種東西?」我想到電話裡,那個故作堅強的聲音,由衷感到抱歉。她真的只是要幫我而已。
「我只是『不小心』讓一些擔心自己秘密曝光的人,也知道了一點李玉蓮的秘密而已,那些人要怎去運用那些秘密,去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可不是我指使的。」他撇得一乾二淨。
明明泡在溫熱的水中,我卻覺得渾身發冷,這麼一個厲害到可怕的男人,現在把什麼都和我說清楚講明白,那麼,他想和我換什麼?
「那女人靠你太近,等我有空,是會找機會收拾她的,誰讓她這麼衝動,自然就有別人幫我收拾了。」輕輕親吻我的臉頰,「再回來說說我們的事吧,關於不相干的人,已經說得太多了。關於我,還想知道什麼嗎?」
看來,他是真的打算全部和我說清楚了。
「還是你想知道我為什麼知道要定這家旅館?」原本在水中調戲我分。身的手指繼續往後,來到了穴口,刮捎著,挑逗著。
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我倒抽了一口涼氣,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許永志的死,是你安排的!」
※ 50。
抱著我的人沉默了一下,問,「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
沒有否認。
那場銀行搶案,並不單純,是嗎?明明泡在熱水中,我卻覺得身體在發冷。
「李玉蓮只是想幫我,你就要對付她;那麼,許永志在你眼中,不就更該死了?」所以,許永志是因為對我太好,才枉死在所謂的「流彈」底下。
我伸手去抓那隻在穴口作怪的手,然而,即使用盡全力,還是無法制止那根手指的進入。不知道是因為我的抗拒,所以故意處罰,還是因為要與我角力,沒有控制好力道,那用力到底的手指,在水中雖然沒有弄傷我,卻讓我忍不住慘叫出來。
太深了。
傅昭龍親了親我的臉頰,以另一隻手,狀似不經意地輕易制服了我的抵抗,「寶貝,不是告訴你,掙扎會害我不小心弄傷你嗎?我想對你溫柔一點的呢。。。。。。」
在體內的手指略略退出,我感到剛剛被突然深入的某處,仍在隱隱作痛。
「不要!」手指仍有半截在體內,我有預感他不會輕易放過我。我的身體顫抖起來,不自覺地想要起身逃跑,卻被牢牢地控制住。
雖然已經和這人做過了,但是,至少我是意識不完全清醒的。現在既然已經知道這個人是誰,這人甚至害死了許永志,我沒辦法。。。。。。
「害怕嗎?」他的聲音可以說是心疼的,「辛,不要怕,我保證很溫柔。」
「不要!」我的身體不再掙扎,以言語對抗。
──我終究還是怕痛的。雖然,以前的我並不怕痛。
以前,當我還沒認識傅昭龍之前,我曾經很會打架;甚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