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卡“副主任醫師 張辰”。
作家的話:
第一次寫文,請大家多指教。捂臉,因為初始定義為長篇,所以我承認我是新手寫得很爛…
☆、'02'入院
本來這份辦公室的工作,由原上司陸隊長幫忙介紹,就是充分考慮了唐毅不好再做一些體力方面的活兒。經常性的和一些重化學原料接觸,對身體造成的傷害還不是一點半點。雖不說那個扔偏了的手榴彈對唐毅造成的危害有多大,光是因為隊長的職務,需要平時在雷區打掃大家訓練後的基地,身體也或多或少會吸收一些放射性元素。
反正軍人在軍區醫院是可以有大部分的報銷福利的,費用方面不用考慮。自己工作那邊,因為是熟人介紹,還聽說陸隊的親戚是公司董事會的成員,所以也不用太擔心,安心做好恢復就行,他可不想等到下次遇到小可的時候,對上那雙淚盈盈的眼睛。
小可就是那個手滑不小心把手榴彈扔向唐毅的新兵。
當天下午唐毅就按照醫生的吩咐住進了醫院,在繼辦完護士要求的所有手續並且記下了隔天要做的檢查,及其需要的注意事項以後,唐毅終於見到了自己的病房。
這是一個不大的病房。單人間,床、櫃子、衛生間,以及廁所旁邊有個小小的晾衣用的陽臺。床是醫院固定式的潔白的純色,床頭抬手很方便的位置有個緊急呼叫用電鈴,旁邊是櫃子。櫃子上面放著一個開水壺,還有少許需當日服用的藥物。廁所沒有臺階,許是為了照顧某些特殊需要的病號的方便。窗外是一片綠色,一棵樹在風中搖曳,透過遮住大部分視野的綠色看出去,依稀可以辨認外面是附近學校的一個球場。
躺在自己的病床上,唐毅不得不承認,醫院的病床比部隊甚至自己現在住的地方好太多。在部隊是清一色的集體鋪,木板床,翻身還會很配合的“嘎──吱”一聲宣告你的動作。
為了休息時能夠不影響他人,唐毅已經習慣了很老實的從頭到尾保持一個姿勢入眠,以免影響他人。病床基本上是沒有木板的,很厚一層的墊子,還是單人單間的配置,完全就是班長以上級別的待遇啊。只是到了醫院才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為個入院手續都要奔波一天,真不知道為什麼人總喜歡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
摸出醫生給的湯匙,“就是要習慣含著它,很不習慣啊。”唐毅說,自顧自的倒在了床上……
作家的話:
繼續在開頭,想看劇情的親不要pia我。我能繼續表示說是不會開長篇於是寫得很爛麼?
☆、'03'查房
隔天,張辰早起查房。捧著一大盤器具進來的時候,看到唐毅的睡姿,不禁莞爾:側仰躺在床上,從被子裡露出半個身子的唐毅身上,病號服開了一小半,露出很精緻的肩骨、鎖骨,勉強看得到一小部分的胸肌,很是結實。
聽話的唐毅,湯匙已經掉落枕頭一邊,只是那嘴巴仍然是張著的,應該是含湯匙太久的緣故。薄薄的嘴唇略帶一點點的紅色,嘴角漏出了一大片的口水,染溼了枕巾的一角。不似是那種當兵很久的人會因為勞累而發出鼾聲,唐毅是屬於小口換氣那種,急促的呼吸因為扁桃體發炎而略微帶點小小的喉音。
“起床了哦”張辰說,把東西放在了床頭,並且輕搖了一下唐毅,“今天早上要抽血的,空腹。所以先準備一下吧!”
“嗯……”逐漸轉醒的唐毅緩緩的睜開眼,漸漸看清了身邊的環境,慢慢想要坐起來。卻不料“!”猛然發現自己睡覺居然會流口水,還流了不小的一灘,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立馬扯出床頭的紙巾進行擦拭。
“呵呵,很不錯哦,你有聽話”,張辰明白唐毅的反應,側頭輕笑,拿過已經快要從枕頭上掉下的湯匙,順手放在桌上,讚道:“很少有人可以一開始就堅持的,對付自己身體的應激性是個很難的過程”。他解釋道,“應激性是身體自主神經的一個收縮過程,不經過大腦的,所以人為的想要控制它,是有一定的難度。”張辰笑著說,口罩下面看不見的地方揚起一個弧度,眼睛帶著不少讚許。
“不是你說一定要用的嗎?”唐毅小聲說,“如果不盡早適應就不能手術”,嗓音略帶嘶啞,扁桃體的炎症確實是個負擔。擦好了枕巾上口水的他。臉還是帶著些微的紅潮。
“先把上衣脫了吧”,張辰指了指自己帶來的東西,從托盤上拿起一個空的注射器,“趁著空腹先抽個血,然後我簡單的給你做個檢查”。
“嗯,好的。”唐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