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蕭令扭動著但完全是徒勞,“你他媽的早就把繩子解開了還願意被我上?”
“嗯……”簡亦摸摸下巴,像是在意猶未盡地回憶剛才的過程,“因為覺得看看你能服侍到什麼地步也是不錯的體驗,不過嘛,這種體驗不宜太多,偶爾有一次就夠了。”
“臥槽!姓簡的!快把勞資放開!”
“你別過來……我喊人了!救命,強齤奸——啊啊啊!來人啊——”
“啊……你慢一點!要死了……嗚嗚……”
房間裡不時傳來的奇怪“慘叫聲”蕭府的下人們一個都沒聽到,誰叫某位“生理期紊亂”的大少爺一早就把所有人都轟出去還放下“誰都不準接近我房間十米之內”的狂言呢。
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
所以說,受,還是不受?這根本就不是個問題╮(╯▽╰)╭
☆、活著的理由
簡亦看著懷裡熟睡的蕭令,有些歉意地捋了捋他額前汗溼的劉海。
大概剛剛折騰得的確有些厲害了,到最後射都射不出來的蕭令已經哭著求他不要了但還是被簡亦又狠心地要了兩次,直接昏死過去。俊美的臉上不見清醒時候的張狂與陰狠,眼角幾道尚未乾涸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