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麼,剛好是時候。”
冷冰冰的聲音響起,蕭令抬頭,看到簡亦正用鑷子夾著什麼東西在酒精燈上烘烤,定睛看去是一根粗長的手術針,鑷子的尖端和針尖都被燈焰燒灼得紅熱滾燙。
蕭令本能地打了個哆嗦,強撐著身體坐起來往床角縮了縮。
他不知道簡亦打算做什麼,但看到一個變態醫生在玩這些東西絕對讓人毛骨悚然。
“我從你身上找到了這個。”簡亦說著揚起了手,蕭令看清楚了那是蛇蛻,黑寶石的蛇形耳釘,同樣是蕭家世代傳下來的繼承者象徵。蕭令忍不住想說把蛇蛻還回來,轉念一想自己連性命都未必保住還計較那些身外之物作甚?於是撇了撇嘴角沒應聲。
氣氛變的有些沉默,只剩下酒精燈的火焰嗞啦啦燃燒的聲響。
“蛇蛻……呵,一碰就碎的幻象。”簡亦說。
不知道他是在對自己說話還是自言自語,蕭令依舊沉默著。不自然地想把眼睛移向別處,又像被控制了一般重新轉回到簡亦身上。他真的是個美男子,尤其是側臉,如果待會他一怒之下殺了自己,怕是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乾脆多看兩眼。
才發現這裡是當初認識簡亦時的類似醫學實驗室的小屋子,雖然在這裡給蕭令留下的回憶不甚愉快,但回想起來也無太多的痛苦。被當作小妖孽被變態醫生飼養起來,各種威逼利誘迷齤奸齤誘齤奸……蕭令的面色變了變,咳,想這些做甚,往事不堪回首……
“你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故意接近我?”簡亦又說。
“……你都知道了還問什麼?”蕭令頓了頓澀聲道。
“為了蕭家?”簡亦冷笑。
“你覺得是就是吧。”蕭令也不否認,初衷的確是為了利用簡亦坐穩他蕭家的位子,但後來這初衷變成了什麼……誰知道。
簡亦沒有再說話,他拿起被火烤過的針和鑷子朝這邊走了過來。
“你……你想做什麼?”蕭令想要表現的毫不害怕,但畢竟是心虛。
“別亂動,否則我不保證不會劃到你。”
“你——”蕭令怒視簡亦,但那根在眼前遊走的針實在太有威懾力,啞了聲音大氣都不敢出。便眼睜睜地看著簡亦用那根燒燙的針一點點劃開了他的衣服,以極其緩慢的速率,就像解剖臺上醫生拿著手術刀劃開屍體胸膛那樣冷酷而嫻熟。
健碩勻稱的胸膛和小腹袒露出來,不似女人的柔軟,而是男性的柔韌。
“還真養眼。”簡亦勾了勾嘴角說。
另一隻空出來的手開始撫摸蕭令的脖頸,向下到鎖骨,到胸前的敏感,到小腹到腰身。那完全像是在鑑定自己的所有物一般的愛齤撫,讓蕭令不安地扭動起來。他明顯感覺到了簡亦眼裡開始湧動的男性的欲齤望,彷彿馬上就會撲上來將他生吞活剝。
“你,你他媽想上就快上!別這麼磨磨唧唧的……”
蕭令被摸的受不了叫起來,而簡亦不管他怎麼叫,依舊在慢條斯理地上下其手,“你的身體很漂亮,雖是男人但也算是個尤齤物。身上除了耳釘,沒有刺青也沒有紋身。”
“你觀察這些做什麼?”蕭令暗道,變態。
“再好不過,這樣才配得上我給你的‘烙印’。”簡亦眯起了眼睛,冰涼的黑寶石觸碰到溫熱的面板讓蕭令抖了抖,低頭見蛇蛻被簡亦按在了他腹部中心肚臍的位置上。
“既然你這麼在意蕭家,在意這件東西,我便將它作為我給你的印記,你屬於我的證明。蕭令,我倒想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戴著它再去逛夜店,去勾引其他的男人?”
——臍釘。
蕭令臉色瞬間變的慘白,沒有男人能接受身上被打上任何屬於其他男人所有物的飾品,而更諷刺的是對他具有特殊意義的蛇蛻。
他猛地推開簡亦要跑,被早有所料的簡亦抓回來把手摺到頭頂綁了起來。
“放開我——!不要!我不要——!”
蕭令劇烈地掙扎著,被簡亦不耐煩地按住了肩膀。
“不……求求你……不……!啊啊啊啊——”
針刺穿皮肉的那一刻是灼熱的刺痛,嵌入肚臍的黑寶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蕭令大睜著眼睛,生理的淚水奪眶而出模糊了視線。
他痛苦脆弱的面容映入簡亦的眼,他皺了皺眉。
“痛麼?”簡亦俯身吻去蕭令眼角的淚,又親吻他毫無血色的唇瓣。
被疼痛折磨的蕭令已經做不出任何抵抗,任由男人的舌頭在口腔內肆虐。簡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