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置身在漩渦中心的海洋,往往從表面看上去是最平靜的。現在的香港,就像一塊沒有被髮掘過的處齤女地,誰都想掠奪在這片土地上的寶藏,卻還沒有足夠有能力的人在這塊寶地上鑄造出一個神話。時代需要英雄,英雄引領時代,那些被選定的年輕人,或許,就在我們身邊。”
“聽起來你似乎已經有了下一步的打算。”梅花沉吟道。
“當然。”簡亦微笑,“我突然發現這裡包間的環境不錯,介意我賒賬麼?”
“賒賬做什麼?”蕭令忍不住好奇就問了一句。
“這個嘛——”簡亦湊到他耳邊曖昧的吐氣,“忘了告訴你,梅姐的店裡除了賭博也是可以嫖齤娼的。我突然有點想在新的地方嘗試一下……”
……啥?
當即嚇得臉色都變了的蕭令警惕地跳開兩步,胡扯了個理由就跑了。
因為調戲到自家小妖孽而變的心情愉悅的簡亦要追上去,梅花從背後叫住了他,“簡。”
回頭的同時一把鋼骨的摺扇猛地襲向他的面門,帶起的勁風吹動額前的髮絲。簡亦微微一怔,側身避開摺扇的邊鋒一掌擊中了梅花握扇的手腕,抬手抓起脫力的摺扇一節節收好遞給了梅花,“梅姐,你的扇子還是用作裝飾好,打打殺殺的太不女人了。”
梅花哼了一聲,抓過簡亦遞來的摺扇收回了腰間,被垂落的裙帶重新掩住。
“雖說你好像變了一些,但其實,根本就沒有變。”
梅花抬頭,看向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還是一樣的,誰都不信。”
“要提醒我提高警惕這種方式未免太粗暴了,萬一我剛才沒有躲開呢,你會很傷心的。”簡亦這樣說著,臉上依然是輕鬆的笑意,可是梅花沒有笑,“他是蕭令,蕭家的大公子。”
“……”
“你不該帶他來這裡。”
“沒關係。”
“你在心臟挨那一槍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
眼見簡亦沉默,梅花有點難以置信地抬高了聲音,“簡,你真的愛上他了?”
“梅姐,你知道我不是同性戀,這種話可是不能隨便亂說的。”簡亦打斷了她,矢口否認,“這只是我無聊時候玩的一個遊戲,你見過有人往虛假的遊戲裡投入真感情的麼?”
他說罷轉身走了,留下梅花在身後注視著他遠去的背影。
“遊戲麼,呵呵……”一聲無奈的苦笑。
只怕到最後跳脫不出這場遊戲的,不是他,而是你自己呢……
☆、從天而降的豔遇
轉眼間香港已到了秋高氣爽的時節,空氣中也漸起了幾縷秋的涼意。
從那天體檢洛天威當眾親了安明遠,而安明遠當眾踩了洛天威的臉之後,他們倆的名聲算是在NR學院裡傳開了。這一次,倒不是因為金融系的校草和藝術系的奇葩,所有人似乎都在好奇他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這也成為了不少腐女妹紙關注的焦點。
不過,對於兩位當事人而言,生活依舊像以前一樣過的平靜無瀾。
一起上課,一起吃飯,吵吵架,鬥鬥嘴,在天氣好的時候逗逗小白,看看風景。這個週末難得洛天威沒有來纏安明遠,據說是被自家老子叫回去給老太爺祝壽。所以安明遠得了清靜,便一個人帶著小白出門,美其名曰——“溜貓”。
小白已經長大了不少,皮毛蓬鬆雪白,兩隻耳朵圓滾滾的很討人喜歡。記得簡亦說過它是一隻純種的蘇格蘭摺耳貓,是貓裡的貴族,性情溫順又很通人性,就是極度挑食,對於貓糧只吃最貴的那一種,其他的便宜貨一概碰都不碰。
“敗家貨。”安明遠每一次喂貓都忍不住要罵它兩句。
“這一定是一隻貓公主,看這傲嬌的性子多像它的主人嘿嘿~”
“洛天威,你在那兒嘀咕什麼呢?”
“什麼也沒有,哈哈哈……”
還有的時候,在某個陽光充足的午後,校園某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下,洛天威會枕著胳膊嘴裡叼著一根草葉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旁邊在畫素描作業的安明遠聊天。
“明遠,有沒有想過去創造一個不凡的人生?”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安明遠有些好奇。
“因為我總覺得,像本帥這麼帥氣這麼聰明的人怎麼能夠碌碌無為地混過這一輩子呢?看我爸整天在公司裡當個小職員被人差遣來差遣去,還總擔心得罪了上司丟了工作什麼的。為什麼我不自己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