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盪到了谷底,原來自己一直默默陪伴的人已經和別人在一起,而且兩個人都已經是那種關係。難道自己這麼多年的守候都比不上別人的一個月嗎?越想越不甘心的邢澤明,拿起電話再次撥了過去,但是響了幾聲之後,電話就自動結束通話了,隨後就是關機的狀態。
本來就壓抑的邢澤明用力的吧手機摔在了地上,隨著手機的破碎,自己的心也在破碎。
關掉手機的自然就是蔣銳,這個時候接電話,誤會不就白費了嗎,這樣多好,自己和小鬼又能平靜的度過一晚。
說是平靜,那也僅限於入睡兩個小時之前,據說這個時候的人是入睡最深的。透過幾天的觀察,蔣銳很是確定,蘇燦陽就是小豬轉世,晚上把他賣了都不知道。
‘一個電話的誤會怎麼能夠,來點點綴更好吧。’於是,夜晚的月光下,某隻大尾巴狼閃爍著鋥亮的目光,伸出狼爪,掀開小白兔的領口,狠準快的下口,很是技巧的留下了清楚地印記。哼哼,這樣子,不信也難吧。
第二天的早上,小白兔發現自己領口處的紫紅色印記,很是奇怪的問某隻壞笑的大灰狼,
“什麼蟲子這麼厲害?”唉,可憐的人。
被叫做蟲子的人不予置評,蟲子,還真說的出來。
“你怎麼沒有?”看著蔣銳敞開的領口,完全沒有一個,而後一個念頭衝出自己的嘴巴。
“姓蔣的,你家的蟲子欺負人。”
不理會現在有點白痴的人,蔣銳直接拿起公事包,向外走去,蟲子!真是對自己的‘侮辱’,看在不明白的份上,算了,早晚有一天把這筆賬算回來。
正文 第十一章 爭吵
最近這幾天自己給名字打電話都沒有人接,又沒有時間學校去看看,算了,那傢伙最會照顧自己的,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現在要想的事情是,今天那位大爺要吃什麼。
經過幾天的刺激,現在小燦同學已經成功的轉型成為了一個標準的保夫,每天保姆要做的事情,蘇燦陽全部都完成了。正想著,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不用猜都知道是誰了,這個時間能是的就只有蔣銳了。
“喂。”
“今天中午有事,自己去吃飯。”說完就結束通話了。
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蘇燦陽,只是愣愣的拿著電話,這個傢伙,今天居然這麼簡潔。算了,今天可以很輕鬆的吃頓飯了吧。
自己坐在餐廳的角落裡,終於可以不用在大家的眼神的‘監視’下用餐了,每天,蔣銳都以自己是他的半個月傭人為理由,一定要自己和他一同用餐,連著幾天都大搖大擺的在餐廳吃午飯,導致其他人都在那裡議論。唉,和蔣銳在一起就是沒有好事。不知道這傢伙今天中午時有什麼事,唉,今天中午的飯真的是沒有什麼可吃的,味道怎麼變得不一樣了呢。
手機適時的打斷了蘇燦陽對食物味道的猜測,一個陌生的號碼,是誰呢?
“您好。”
“蘇燦陽嗎?我是李老師。”
“哦,李老師,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現在有時間嗎?回學校一趟,你的室友出了點事情。”
“邢澤明?出了什麼事情?”明子出事了?
“是的,他的家人離這裡比較遠,但是傷的並不嚴重,所以想找個人今天照顧他一下,自己一個人在寢室不太讓人放心。”
“哦,好的,我馬上就回去。”結束通話電話,馬上就撥了蔣銳的電話,這應該算是越級打電話吧,但是今天那傢伙有事情要辦的吧,算了,這種小事還是直接找秘書室的蛇女吧。
回到學校開啟宿舍的門,首先聞到的就是一陣酒味,緊接著就是看到坐在地上的人,看上去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只是額頭上和手臂上有紗布包紮的傷口。但是現在的名字似乎並不清醒,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
“明子?”看著旁邊的一大堆的啤酒罐,蘇燦陽真懷疑是什麼事情能把平時什麼都看的很開的邢澤明弄成這個樣子。
“恩?”無意識的抬頭看了看來人,喝得太多的人只是知道有人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完全沒有反應這個人是誰。
“先起來,怎麼坐在地上?”說著就去攙扶攤在地上的人。
“小陽?”用力的睜了睜眼睛,迷濛的感覺著是蘇燦陽回來了,但是也僅此而已,已經沒有足夠的力氣去說什麼。
“對,是我,先到床上好好休息。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把人放到床上,然後就開始找毛巾給邢澤明擦擦臉,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