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指責,沒有憤怒,沒有心痛,沒有……什麼都沒有,只有全然的漠然。
作者有話要說:【~~~捉蟲~~~】
困到眼皮都撐不起並且明天還要出早操的人不知道今天還能不能更新…
但本人自己的預感是不能。。。o(╯□╰)o
各位請等明天吧~~~明天加把勁補起來。
…尊素對不起各位【縮到牆角畫圈圈。。。】
☆、31 意外的訪客
林吾誠並沒有立即通知林巖夫婦,一來時間已經不早,二來依吳文宇現在的狀態,王芸看了反而會更加擔心。情急之下,憋了一肚子的話,該說的不該說的,只怕想都不想就會脫口而出。
不得不承認,他現在根本無力招架。
只不過短短几個小時的守候,卻彷彿經歷了幾天幾夜一樣,漫長的煎熬讓林吾誠感到前所未有的累。
其實,真要說起來,讓他累的並不是這幾個小時的等待,也不是從醫生那裡聽到的關於病情的猜測與推想,而是吳文宇的態度——雖然早就有所預料,但只有真正面對了,才發現自己根本承受不起。
而現實的情況,也與預料相去甚遠。
只能說,他終究還是不夠了解吳文宇。
良久,門裡傳出一聲輕微的響動,似乎是病床搖晃時發出的嘎吱聲。料想吳文宇可能是翻了個身,或者是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軀體,林吾誠深吸一口氣,在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一瞬間有種熟悉的感覺。
林吾誠陡然驚覺,那一夜,自己也是這樣被吳文宇從病房裡趕了出來,然後在走廊上坐了一夜。
然而,相似的場景,卻是不相似的情景。
那一夜,面對著病房的門,林吾誠想通了很多,並最終開啟了橫隔在兩人中間的那扇門。而如今,背對著病房的門,林吾誠不禁茫然,這是不是意味著……一種——背離。
驀地一陣心驚肉跳,林吾誠搖搖頭,下決心說什麼都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然後點了根菸,靠在牆上抽起來。
“兒子,兒子——”
第二天,林吾誠是被叫醒的。睜開眼睛看到站在面前的老頭老太太,正想張口說吳文宇已經醒了,卻被王芸輕輕拍了拍肩膀,略顯責備地說:“怎麼睡在這兒?夜裡風大,萬一著涼了怎麼辦!再說,要是小宇醒了,有個什麼事,叫你都聽不見。”
林吾誠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抬眼看了看天色,大概七八點的樣子,又看了看隱匿在窗簾背後的病房,才說:“小宇昨天就醒了。”
“什麼?昨天就醒了?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都不通知我們?”
王芸一聽就急了,一連串的問題噼裡啪啦地衝口而出,只是礙於醫院的靜謐氛圍,才勉力把聲音壓得極低。林吾誠卻只是往牆上靠了靠,選了其中一個問題作答。
“就在昨天你們走了之後,大概十一點多的樣子。”
林吾誠話剛說完就看見王芸把手伸了出去,顯然是想開門進去看看吳文宇的情況,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把抓住王芸的手,急切生硬地說:“媽,您先等等——”
被林吾誠話中的疾厲唬得一愣,王芸回頭,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林吾誠。
林吾誠卻沒看她,而是把目光轉向站在王芸身後、同樣面露好奇的林巖,話裡一片苦楚的澀然,“爸,我昨天沒說,小宇之所以會急怒攻心,是因為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但他沒有聽全,只聽到您質問我是不是對吾然有什麼想法,而我很久都沒有說話。他就以為我是預設了,沒再聽下去。”
這番話,林吾誠說得很是平靜,沒有一絲顫抖,也沒有一處停頓,彷彿在說著別人的事,完全與己無關的鎮定淡然。
然而,聽到的人卻怎麼都平靜不下來,林巖一向古井無波的臉上也出現了絲絲裂紋,像驟然跌落在地的鏡子一樣。好半天才壓制住心頭的震動,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長長嘆了口氣。
“……那怎麼辦?小宇現在是什麼情況?”
從林巖那裡,王芸早就知道了父子倆昨天說了什麼,忍不住也是一陣顫抖。想到那些誅心的話,眼眶不自禁就紅了起來。
“他現在情緒不是很穩定,我就是被他趕出來的。你們進去了儘量少說話,別惹他動氣。”林吾誠搖搖頭,又看了病房一眼,語氣不知道是苦澀還是無奈,“還有,我也不需要你們替我解釋什麼。這件事,我自己解決。”
“兒子……”
聽了林吾誠的話,王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