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手,偏頭向一邊,“神經病。每次想文藝一點都能被你生生破壞掉氣氛。”
文藝一些,兩個人有一個文藝就可以了,如果都是這樣反而不好相處。
“哎呦,猴子偷桃~!”
“白痴!”蘇景彎腰套襪子,“我穿鞋的時候誰動我誰就是小狗。”
“嘿!猴子採葡萄~!”
“滾!”
“嘎嘎~景啊,你害羞了,嘎嘎嘎嘎。”
“……”
兩個人打鬧著往路上跑,風已經起來了,下午四點,雖然衣服還沒幹,但在天黑前一定會被殘陽解決的。
多想永遠這樣,無煩無憂。
天不那麼熱了之後他們就走走停停,過了瀑布山頂就有望了,不用那麼著急趕路,一路就拍照片,關於在瀑布下接吻那張,日後成了他們永久的回憶,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們都喜歡坐在一起頭挨著頭看當時荊俊逸抓拍下的場景,分析周邊神態各異的人當時的內心活動,雖然再也沒有一起到山裡去玩了,可有些事情經歷過一次就足夠,不是麼?
一天來回的人漸漸趕上他們,有幾個路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就特別露骨的指著荊俊逸說哎快看這就是剛才在那接吻那個男的,荊俊逸直翻白眼,蘇景捂著嘴笑說我一向不容易被人記著,你實在太有標誌性了。
高高帥帥的一個男生,誰看一眼不喜歡呢,可是他只喜歡自己呀。
荊俊逸甩甩頭髮,弄個蘭花指一點蘇景的肩膀,“人家長的漂亮,沒辦法呀。”
把蘇景逗的幾乎岔氣,像荊俊逸這樣的爺們做這動作真是純粹來噁心人的,不可否認很有笑果,旁邊一直對他們兩個指指點點的都忍不住噴了。
反正就是個這了,叫那群敢說不敢做的人盡情說去好了,荊俊逸大大方方的牽著蘇景的手往上爬,“哎呀我的小蠻腰,真累折了,蘇景你都不心疼人家。”蘇景捶荊俊逸的後腰一下,笑的嘴都快咧到極限了,荊俊逸做了一個鬱悶的表情,“蘇景同學還笑人家。”
“去死吧你。”蘇景把帽子壓低,“我不認識你。”
荊俊逸仰頭大笑,“娛樂一下,走吧走吧,快要到了。”
“嗯,我替你背吧。”蘇景托起荊俊逸的揹包,荊俊逸作勢要去下來,蘇景真的伸手接,荊俊逸又把包背上,“走吧,跟你開玩笑的,哪能讓你背。”
這句話說的特別爺們。
蘇景也就心安理得的跟在荊俊逸後面,讓他替自己擋著太陽。很難想象上山之前他們還在鬧彆扭,想想在家裡的情景,感覺都是很久以前了(不過幾個小時而已。)。往上的過程中,蘇景同學對於未知事物的接受能力有了明顯提高,在荊俊逸同學的慫恿下,墊著紙巾弄死了一隻甲殼蟲,可喜可賀。
荊俊逸同學親自作為獎勵抓著蘇景同學到樹林裡狠狠的吻了一通,但是蘇景同學對這個結果有意義,他認為說了有吃的做獎勵最後換成了親吻,荊俊逸在對待同志的態度問題上有原則性的不誠實。
最後他們達成協議,在七點之前誰都不在打包裡泡麵和麵包的主意了(荊俊逸同學本著他有登山經驗的原則,拒絕在揹包裡放除了水意外的更多食物,那會加重負擔且沒有必要,沒有人會因為餓了一頓而死掉。)
這座山的山頂是平的,還真的像荊俊逸說的,有將近二百多平方米的平地,上面張著類似松樹的樹,沒有太多草,荊俊逸同學對此的解釋是本來是有山頂的,不過後來炸山還是什麼,把頂弄掉了,於是有瀑布這座上面是平的,特別適合宿營,今天這樣宿營的還不算多,旁邊只有三個帳篷,他來那次旁邊至少有五個,他還是在別人的幫助下才弄好的帳篷。
今天當然不會需要別人幫助,他家景在他旁邊,這種機會不表現什麼時候表現。
躺在地上先好好的歇了一會,最後蘇景看錶已經八點半,推推荊俊逸問搭不搭帳篷,荊俊逸爬起來,伸個懶腰開始翻騰的他的揹包。
過程很麻煩,蘇景要幫忙,荊俊逸捏捏他的臉說你老老實實坐著,組織交給你一個任重而道遠的任務,你負責讓老公我別那麼無聊,來,開始吧。
蘇景抱著膝蓋對荊俊逸整個沒脾氣,另外一個軍綠色帳篷鑽出來一個臉很黑的中年男人,那人說小兄弟,你們現在才上來,用幫忙不?
荊俊逸說沒事,十點前搭完帳篷就行,他們不趕明天日出。那中年人又問就你們兩個,荊俊逸說啊是啊,我帶我弟來爬山,那邊又探出來一個人說有兄弟就是好,現在的獨生子女啊。然後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