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伯特在第 22 章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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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第 293 章 。。。
薩金特問:“為什麼你被放下馬車之後沒有趕緊離開?”
阿爾伯特說:“我剛才說過了,我剛被那群人放掉,就馬上被你們抓住了。”
薩金特問:“那為什麼找到你計程車兵都沒有看到你說的那輛馬車?”
阿爾伯特煩躁起來,說:“那種事情我怎麼會知道?”
在場所有的人都為了他這種態度而吃驚,薩金特倒是鎮定,只是扭了扭嘴角,說:“我的問題都問完了,各位還有其它問題嗎?”
其餘旁聽的各人,略略交頭接耳幾句,覺得阿爾伯特的交待雖然不合情理,但又沒有顯然的破綻,就算再逼問,恐怕也是無濟於事,而且被綁架的修道士佩奇至今未醒,於是沒有人再發話。薩金特開始著手整理筆記,法官站起來向小房間裡的埃爾弗行了禮示意審訊已經結束。埃爾弗微微點頭,跟伯爵普羅克特一起離開,其餘的人都一同跟著站起來行禮。
回去城堡,公爵已經外出,次日就是復活節,想來是有很多雜務,且又出了阿爾伯特的事情,估計他已經焦頭爛額了。埃爾弗與伯爵普羅克特討論一番,都覺得這事太蹊蹺。如果有人想要在復活節前夕搗亂,綁架修道士佩奇的確是個惡毒的點子,而有搗亂動機的,只有公理教徒或者公爵一黨的人。阿爾伯特的確是公爵的臂膀,平常就幫著做不少噁心事,可是關鍵在於他的那種反應。埃爾弗對他的個性還是相當瞭解的,根據他當時的氣急敗壞的表情,實在不像是真兇。再者,以阿爾伯特的精明強幹,絕不可能把事情辦到這麼糟糕的地步。但如果要說這是有人要栽贓他,就更不可思議,因為最有這個動機的,就是埃爾弗自己。偏偏包括埃爾弗在內,所有保王一黨都不知情。
第二天就是復活節,城中大大小小的禮拜堂一齊開放進行彌撒,埃爾弗清早也去參加了彌撒。午間回來時伯爵普羅克特又帶來了新的訊息,修道士佩奇已經醒了。據醫生的症斷,連續昏睡超過一天一夜,是被人下了極重的藥,本來有再也醒不過來的危險,修道士佩奇能醒,也算是一種運氣,由此可說,用藥的人雖然留了餘地,但心腸也足夠狠辣了。既然人醒了,立刻就有人被按排去詢問他,離奇的是,他的回答竟然跟阿爾伯特如出一轍。就在前天,他跟平日一樣如常作息,近來附近有幾家的病人病危,每到傍晚他都會前去一一看視禱告。這個傍晚他也是照常出去,可是剛出去就失去了知覺,連自己具體是在什麼地點被人暗算的都想不起,其餘的細節就更是一無所知。
在阿爾伯特的立場來說,修道士佩奇的證詞就是他最後的希望。在被人逮捕時,他獨自與昏迷的的修道士佩奇在一起,如果不能舉出足夠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就只能判定他有罪。
公爵無法出面包庇他,因為他作為公爵的親隨,本來就有很大可能是受到公爵的指使,所以公爵只能儘量撇清。復活節後,很快就對阿爾伯特進行了審判,定為一級陰謀罪,只因旁證不足,被判終身關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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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第 294 章 。。。
復活節的注意焦點完全被吸引到修道士佩奇的蹊蹺案件上,而這個案件又輕鬆簡單到讓人吃驚的地步,使整個節日都顯得平淡乏味。不過沒有出什麼亂子也已經是難得了。其間公爵情緒很壞,在他看來,這自然是保王黨一派佈置的陰謀,與埃爾弗的關係也就有些緊張。復活節次日回了城堡,之後數日都一言不發。他不說話,埃爾弗就更會主動去理他,兩人都默不作聲。晚上倒依然同床,只是憋著氣不吭聲地悶做。不論他是粗暴也好溫和也好,埃爾弗早就習慣了,平心靜氣地受著。至於他的一些誤解,埃爾弗更是心安理得,即便這些陰謀就是自己策劃的,那也是無可厚非天經地義的。時至今日即使直接把這位不肖叔叔送上斷頭臺,也只是嫌晚了些。
也許是對於公爵的怒氣有所擔憂,伯爵普羅克特難免不放心埃爾弗的安全,公爵這麼多年都因為古怪的情愫不殺埃爾弗,不代表現在不會因為惱羞成怒而失手。伯爵恨不能整日整夜地守著,可惜沒有留宿的理由,就清早進城堡來陪著埃爾弗,深夜才離開。如此過了十幾天,每日裡見到公爵都是繃著臉,卻又不見對埃爾弗有什麼動作,連難聽話也沒講一句,反而使他困惑起來。
一個早上,伯爵普羅克特照例清早來了,早餐都沒有擺好,他就獨自坐在書房裡看看簡報。過了約半小時,才有僕人過來說埃爾弗與公爵已經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