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
莊子明憤恨不已,轉頭就要喊,樓挽風忙左手捂住,然後另一隻手在床上摸索著布條,最後塞到他嘴裡。
“兄弟,抱歉了……我只是想逃。”樓挽風對莊子確實有一份愧疚,他利用了他的善良,可是他也沒有辦法。
其實如果換一個人,這個計劃根本不可能成功,誰會去管一個犯人甚至是男寵的死活。
“對不起……”樓挽風看著對方惱怒的眼睛,心下不忍,轉開了眼不再看。
將莊子反手捆綁之後,樓挽風也不管有兩個人在場,脫光了衣服就往水裡一跳,然後稍稍洗了下身子就又跳了出來。
反正男寵又不是他,大家都是男人,沒什麼可顧及的。
他迅速穿好衣服後就來到陸寒身邊,為他把腳上手上的繩子全解了開,然後回到床上就把那一條又薄又破的被子拖下來,往水桶了一扔,水頓時被吸了一半。
他把溼透的被子蓋在陸寒的身上,把所有的事交代了一遍。
“一會兒我們就點火,把門給燒掉,既然這裡是客棧只要一著火就有人會喊。嗎的,如果沒人喊那我喊,喊到全客棧的人都知道著了火,就不信亂不起來。”
寒從剛才就不發一語,看著樓挽風忙碌,“我們應該對他們很重要吧?如果沒人來最好,如果有人來也不怕,反正一樣衝出去,到時候我先走!”
“為什麼是你?”衝在前面的人比較危險,陸寒脫口就問。
“笨!你身上面有傷,還穿了鎖骨,他們身手我不知道,好歹我拼力幹掉幾個,你在後面幫我下!”樓挽風想的挺周到,卻不料陸寒立刻反對。
“不行,他們人多,你根本對付不了……”
“對付不了也要對付,放火是唯一可以讓客棧混亂的機會。人多才容易混,我不信我樓挽風這麼倒黴。”他咬了咬牙,將又溼又重的被子把陸寒遮好。
陸寒看著他的舉動,不解,“你不蓋?”
“兩個人蓋怎麼行動?”樓挽風白他一眼後起身去將堆在一邊的稻草和廢柴集中起來湊在門邊上,然後眼神示意陸寒可以隔空點火。
而就在這時,門縫突然傳來了一陣陣嗆鼻的煙味,然後隱約外面傳來匆忙的腳步聲和慌亂的呼喊聲。
“著火拉……”
“快逃啊,著火拉,客棧著火拉……”
樓挽風聽得一愣,回頭驚鄂地盯著陸寒,而對方顯然也沒預料到突然這麼一出,兩人相對無言。
樓挽風突然握拳砸在牆上,口中怒罵:“他嗎的這也太巧合了吧!”
這要將事情的經過往回倒過一點。
其實就在莊子將水送進柴房時,風析三人已經行動。
清明率先將掌櫃與小二綁進了房,然後與先趕來的地靈堂第一撥共有七人同將整個客棧全部用稻草和木柴圍住,然後淋上大量烈酒,更把廚房裡的菜油都用了出來,然後只是微微的火苗,瞬間讓整個客棧陷入一片火海。
他命地靈堂七人分別高呼“著火”,然後邊喊邊注意客棧每一個房間,所有非官兵的客房,已從小二嘴裡事先探出,他們只負責救人即可。
之後的事便就交給小滿。
小滿飄身立於整個客棧中樑上方,凝神注意著整個客棧所有人的一舉一動。
然而著火已過半刻,基本都是被地靈堂的人護著逃出來的客人,剩下的就是剛發現著火,衣衫不整從房裡衝出來的官兵。
看著他們狼狽又窩囊的樣子,小滿冷冷一笑。
“快快!走啊……著火了!”
昨兒個夜裡大發酒威的那個帶頭兒的,此時只穿了條褲衩就奔了出來。
他其實酒勁還沒完全過去,就聞到一股濃重的煙味,加上外面呼天搶地的人聲,立刻大喊“糟糕”後,跳了起來。而他周圍幾間的兄弟們也紛紛被驚醒,於是逃的逃,衝的衝,一陣亂轟轟中,沒有人想到還關在柴房裡的樓挽風和陸寒。
而在柴房裡的兩人只對看片刻後,當機立斷,樓挽風退後幾步,深吸了口氣大呵一聲,一個後旋踢掃在了門上,那本就破爛的木門應聲裂開了點,大量灰色刺鼻的煙從破裂開的門中搶了進來,立刻瀰漫了整個房間。
陸寒揮手將那被子展開然後把樓挽風裹了進來,輕運內力一掌擊在那門上,已然破開的門頓時裂盡,倆人對視了一眼後,奪門而逃。
此時整個客棧的火已經蔓延開,加上情江周圍向來風大,於是風助火勢,越燒越旺,當兩人搶出門後,就發現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