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說了半天,就是吃飽了撐著,要找那些鳥的麻煩。
陳伯一聽,高興得不得了,終於為我找了個好差使。
於是,我被派去負責搗這些倒黴鳥的窩。
奴才 第二十二章
一天爬八九棵樹確實是挺有意思的。可一天爬八九十棵樹,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一整天氣喘喘地不斷爬上爬下,滿頭滿臉的灰和泥。
可是,王府實在太大。
舉目看去,要把所有的鳥巢給搗掉,起碼還要這樣累上十幾天。
晚上,我兜了滿懷的鳥蛋,在破屋外升了一堆小火,煨起鳥蛋來。
“在弄什麼?”清脆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我也不轉頭,朝後面勾勾手指:“金妹,來,吃鳥蛋呢。”
金妹也湊了過來,和我一塊蹲在地上,看被火燻得發黑的泥堆。
“鳥蛋在哪?”
“笨啊,在泥裡。”
我把火滅了,用樹枝把泥拔開,露出一個一個的鳥蛋。伸手碰碰,立即縮回來。
“哇,好燙。”
金妹朝我做個鬼臉:“哼,貪吃鬼。陳伯叫你幹活,你倒吃起鳥蛋來。”
我們七手八腳將鳥蛋一個一個拈起,兜在懷裡,嘻嘻哈哈進了屋子。
“你嚐嚐。”我剝了一個,放在金妹口裡。
她說:“不好,一點味道也沒有。”
“有什麼辦法?我這裡又沒有鹽。”
金妹轉轉眼珠子,對我悄悄說:“你等著,我到廚房偷一點去。”
她也急著吃鳥蛋,果然快快去了。
我獨自對著桌子上的鳥蛋,很有義氣地等她回來。
不一會,門被人推開了。
“鹽偷來了嗎?”我大聲地問,轉頭,立即呆住了。
滿臉的笑容立即凝固。
“偷鹽?親親小玉郎,你又在淘氣?”小王爺站在門處,笑著朝我走來。
我當即跳了起來:“你來幹嘛?”
“這裡是王府,我哪裡不能去?”小王爺望望四周,皺皺鼻子:“這裡好髒,你竟然住得下。”
“不用你管。”
“呵呵,看來那頓鞭子還沒有把你調教出來。”
小王爺的傷似乎全好了,看不出一點病態,他走到我身前,猛然把我抱住。
我殺豬一樣大叫起來:“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我們繼續玩遊戲啊,玉郎,你忘記了嗎?我給你好房子,好衣服,還有好多好吃的。”
“不要!你放開我!我再也不信你了!”
“誰說你能不要的?我是主子,你是奴才。”
我的衣服,被小王爺大力地撕開。
我慌張地保護身上剩餘的幾片破布,一面試圖和小王爺講道理:“小王爺,我不要和你玩那個什麼四天五天的遊戲了。我不玩了,你聽見沒有?不要脫我的衣服!”
“不玩也沒問題。反正你還是我的人,要聽我的使喚。”
頓時,我全身上下一陣冰涼。不是身體的涼,而是心上的涼。
我知道,小王爺從來都只把我當成一樣新奇的玩具。在他眼裡,我是屬於他的一樣東西。所謂的奴才主子的倒轉,不過是取悅他的一個遊戲而已。
在裡面,沒有絲毫是為了顧全我的臉面和尊嚴。
沒有這個必要。
忽然之間,我發瘋似的掙扎,對小王爺拳打腳踢。
“滾開!把我放開!”
我甚至用上牙齒。
很快,臉上捱了狠狠的幾巴掌。我眼冒金星,被扔到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小王爺也發了狠,把我翻個身,不由分說壓了上來。
“啊啊啊!”
身體彷彿被利刃剖成兩半,劇烈的痛楚從下身傳了過來。我失聲慘叫,震動屋頂。
“看你還敢不聽話。”小王爺一邊喘氣,一邊霸道地抽動。
我抵不過他的力氣,象被釘在砧板上的青蛙,只能用喉嚨來宣洩我的痛苦。
“救命啊!陳伯,金妹,救救我啊…”
我不斷慘叫,盼望著從廚房回來的金妹破門而入,打斷這一個可怕的酷刑。
小王爺確實動了怒氣,似乎存心把我往死裡整。在他的侵犯下,我叫得斷斷續續,漸漸聲音衰弱下來。
到後來,我終於不再叫了。呆呆趴在床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