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簫輕嘆一聲,“下官以為王爺與陵王同母所出,會有所不同。”
“那是你想多了。”
韓子簫還是想不明白,這麼多年過去,龍椅上的人已經換過一代,陵王為何還要暗殺褚慕卿?難道,還有別的恩怨?
韓子簫看了看褚慕卿,再試探道:“即便當初諸多恩怨,但如今過去這麼多年,他竟還處處針對王爺,實在不應當。”
褚慕卿不接他的話,反道:“說起來,你似乎也喜歡今日宮宴上的舞姬?”
被這麼突兀地一問,韓子簫臉上神色僵了僵,“哪敢。”
“那這麼說,你是喜歡,但只是不敢?”褚慕卿挑起眉看著他。
韓子簫呵呵地笑,“不喜歡,也不敢。”
“那你方才在宴上看得那般入迷,在看什麼?”
韓子簫簡單答道:“只是純粹地欣賞舞姿。”
褚慕卿好看的鳳目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韓子簫見他不說話,便繼續轉身看著外頭的街道。秋末冬初的夜晚寒風習習,一股涼氣從視窗灌進來,韓子簫打了一個寒戰,忙將簾子放下。
褚慕卿看了看他,淡淡道:“坐過來。”
“哦。”韓子簫往他身邊移了移。
褚慕卿伸手搭在他的手臂處,輕輕一摟,便將韓子簫攬入自己懷裡。雖然靠在他身上十分溫暖,但這絕對是韓子簫最討厭的一個姿勢,沒有之一!
每當褚慕卿這樣摟著他,他堂堂七尺男兒的威武形象就會毀於一旦!韓子簫心裡憋屈,他是個男人,絕對不能總讓褚慕卿這樣摟著,必須跟他說清楚。
“王爺。”韓子簫開口道。
“嗯?”
韓子簫本想說您日後可否不要摟著下官,下官彆扭得很,但一說出口便成了,“下官餓了。”
褚慕卿:“……”
過了會,褚慕卿道:“很快就到府上。”
韓子簫嗯了一聲,心裡鄙視自己千百遍,他分明不是想說這句話的!
到了後,韓子簫嗖一聲跳下了馬車,吩咐宋伯送點心和熱茶到書房,一邊喝著熱茶吃著點心,一邊想著成親那晚褚慕卿在自己身下喘息的模樣,心裡瞬時平衡許多。
前些日,韓子簫與劉慶和一同查的受賄案終於有了眉目。刑部郎中魏浩天,剛從主事升上來不久,但卻憑藉職務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