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說要看虐顧渣的童鞋搬小板凳坐好吧~~~
19、談判 。。。
這裡有自然怡人的田園風光,一下午BAND帶著顧汐把周圍逛了個遍,香山和翻譯也跟著。
夏日的太陽有些灼人,臨近傍晚,他們坐在湖邊休息,顧汐不住誇讚各種美味可口的點心。
這是個美妙的下午。
晚上,BAND帶顧汐去了他的房間,在走廊上道別:
“李是典型的東方男人嗎他很特別。”
顧汐勉強笑道:
“讓人一眼難忘,簡直又愛又恨。”
BAND聳聳肩,也不確定他這究竟是應景的玩笑話,還是肺腑之言。看到香山隨後上來,頗有意味地看了看,然後離開。
不得不說BAND這次實在是盡足了地主之誼。給顧汐安排的房間很大,外面是迷人的大露臺,臥室裡面極其寬敞,最顯眼的是中央的大床,柔軟而曖昧。
就在房間一角,沒有任何遮擋,一個大浴池與床遙遙相對,池邊還放著冰鎮紅酒用的小桶。
香山把長毛毯鋪在地上,然後像他在酒店裡那樣,把床上的枕頭被子都搬到地上來。這個房間很大,所以香山不必再緊挨著顧汐的床睡,中間隔了些距離。
他把大包裡的藥膏拿出來,放在床頭,暗示顧汐自己塗抹。
這房間雖然奢華,但是沒有遮掩,全方位無死角,在浴池附近,用復古大理石隔了一個小小的空間,淋浴用的。非常奔放誇張的紅褐色,讓人彷彿置身千百年前的古羅馬時代,在房間內的角度都可以將它一覽無餘,如同赤/裸的露天浴,充斥著□味道。
香山進來後的第一個想法,恐怕今晚沒法把自己收拾乾淨了。
他在顧汐脫光了泡澡的時候躺在地板上,聽到水花四濺,慢慢閉上了眼。
半夢半醒的時候,有人用腳撓他,他翻個身:
“別鬧。”
但是對方似乎鐵了心要把他弄醒,香山用後背對著他,背上漸漸很癢。
“明天給你煲骨頭湯,把你洗得香噴噴的,讓我睡一會兒。”香山呢喃兩聲,又沒聲音了。
熟悉的毛茸茸的耳朵尖沒有蹭過來,溼熱的舌頭也沒有到處亂舔,香山朦朦朧朧中還想,天天越來越乖了。
但是對方湊近他耳邊,聲音非常熟悉:
“李香山,我有話對你說。”
香山反應了幾秒,然後坐起來。
顧汐把敞開的睡衣拉好,坐在床邊。
“李香山,有誰能想到,事隔這麼久,我們還能心平氣和呆在一間房裡。”
香山沒說話,兩個人再見面,都默契地選擇對往事絕口不提,這時候看來,是顧汐先沉不住氣了。
“我再最後幫你一次,留在德國,不要回去了。”
這提議很唐突,香山抬頭看他:
“什麼意思”
“我跟BAND打過招呼了,他可以讓你留在他們的研究室,你想怎樣都可以,他會幫你的。”
“我不想留在這裡。”
顧汐笑道:
“你別無選擇,在國內你已經沒有立足之地了。聽著,這不是個賠本的買賣,你的生活會比國內優渥很多,而且可以學習最權威最專業的機械知識。作為回報,我希望你能設計出我們需要的產品。”
香山知道他不年輕了,這樣的條件對他沒有一點誘惑力。一箇中年男人來到異國他鄉,適應新生活,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他能儘快適應,他母親怎麼辦。
這是一個純商業性質的交易,大概任何人都不會吃虧。
但是香山是人,他的情感被忽視,理智被代表,這個男人想把他丟在異國他鄉,他沒有一刻比現在悲憤:
“我不會留在這裡的。如果要呆在國外,當年外公就不會選擇風塵僕僕不遠千里回國歸鄉。”
香山從監獄裡出來以後,就很少如此直接地表露自己的情緒。如果對一件事不滿,他會積極尋找解決的方法,但不會皺眉嘆氣。他現在的語氣聽起來堅決而且傷心至極。
連顧汐都感受到了。他第一次心平氣和地對香山說:
“李香山,我從來沒有害過你,這次也不會。”
香山覺得屋裡的冷氣打得還是不夠低,他到現在依舊不清醒。
他躺下來,轉過身背對顧汐。
顧汐的心情很微妙,他以為讓香山留下來,今後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