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這件事,但此刻他真的是想讓師父不再寂落,遂小小聲的道:“那師父你……你不……”低著眼睛往師父身下瞅了瞅,又迅速的收回目光。
師父的臉色也有點尷尬,似有若無的咳嗽了聲道:“為師還好。”
素骨轉了轉眼睛,反正已經這麼不要臉了,不在乎更不要點了,這段時日,每每被二師兄言傳身教的,也沒學什麼正經東西,就這方面委實進步了……於是他驀然坐起來,用一種決絕的,奮不顧身的目光瞧著師父道:“讓徒兒來吧。”
師父細長的眼睛徒然就瞪大了,“骨兒說什麼。”
“我是說,讓我來。”沒等師父言語,他就俯下身去,撩起師父的衣角,含住了某個東西。幽暗中傳來師父深深的吸氣聲,夾雜著輕微的呻。吟,呢喃:“骨兒……”
素骨使勁的埋著頭,此前二師兄曾在一棵桃樹下信誓旦旦的跟他說,是個男人都喜歡。
當時他覺得二師兄真是色,如今反倒心存感激了……
要不是嵐風天天在他耳朵邊上說七說八,唯恐他現在也沒這個膽色。
耳燻目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師父也是男人,想必也一定喜歡。
可心願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素骨的技術委實不怎麼樣,好幾次牙齒都咬到了師父,那稚嫩溫熱的肌膚觸碰到他的齒列,隨之便聽到師父唔了一聲,素骨就趕緊鬆口,恨自己沒用,這個都做不好,平日裡白掌握那些理論常識了。於是他動動停停,手口齊上,然收效並不怎麼樣,忙乎了半個時辰,師父一點動靜沒有。
素骨的嘴都麻了,再加上身上疼,真有點堅持不住了。
但也不能就此作罷,將師父晾在那。
苦苦堅持,足足快一個時辰,就在他已經頭暈目眩時,師父驀然推開他的頭,暗啞道:“骨兒別弄了,為師快了……”
素骨終於是見到曙光了,執拗的繼續,在師父的推搡間,他感覺一縷溫熱的液體留在了他的唇邊。這恐怕是世上最尷尬最難以面對的事情了,素骨簡直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該往哪看。估計師父也有些糾結,因為師父馬上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