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很有想法很有遠見的胡鬧,不是麼?」宮沐天笑道,「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能想到這般胡鬧的辦法。」
「這些是予墨同你說的,還是傅青衣猜的?」
「是青衣告訴臣弟的。」
「你倒是相信傅青衣。」
「那是自然,」宮沐天得意地笑道,「皇兄也該知道,青衣向來算無遺策,捏拿人心的本事便懷遠都比不上。」
兀地脫口的名字叫整個宮殿再次陷入尷尬的沈默。
蕭懷遠。
不知何時……這個名字都快成了一個魔咒,懸掛在他們是頭頂,彷彿一塊隨時可能掉下來的石頭。
「果然是這樣……」宮沐天嘆氣道,「皇兄……你執意不肯退位,並非迷戀這個寶座,卻是舍不下懷遠。」
皇帝不說話,空洞的眼睛看著窗戶望向很遠的地方。
「皇兄,你這有是何必呢?」宮沐天擰著眉頭低下頭,「懷遠剛剛去了的那會……我一直道,看不清現實的是我和青衣。現在,我們都接受他永遠的離開了,我才明白,一直不肯承認現實的人,是你。」
皇帝還是不說話,他只痴痴的看著外面,彷彿那裡看久了就能燒出一個洞來一般。
「皇兄……你清醒一點!你即便守著這個王位,你的大將軍也永遠都回不來了!」
「……朕知道。」皇上終於開口說話,聲音乾枯的似一個活了很多年的老人,「朕守著的不是皇位,朕捨不得放開的……是這片有懷遠血肉的江山。」
不顧宮沐天震驚的眼神,皇上繼續說,「這山河……這一草一木都是懷遠拿命換來送給朕的。予墨逼宮要稱帝,朕心寒朕憤怒,不僅僅是因為他大逆不道……更多的……更多的,是因為朕知道,這片江山……不再屬於朕了。」
「沐天……我把懷遠送我的最後的東西,都丟了。」
「不是的,不是的。」宮沐天上前握住皇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