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
張玄居覺得似乎所有的事都在今天爆發了,不禁有些怒道:“不行!”段瑾書一直沉默著,她不在意對方是誰,哪怕是當今皇上也無所謂,只是這樣一來她的寶貝孫子不知道又要吃多少苦了。剛才聽見張玄居帶怒地呵斥他就橫了張玄居一眼:“有什麼行不行的,小汐喜歡就是行。”
張玄居有些無奈地看看跪在地上雲寒汐,又看看對自己發怒的瑾書也只得鬆了口:“你若在這裡跪上三日,我就收你為徒。”說完便轉身進了書房。
段瑾書知道那是他的底線了,便也沒有出聲阻攔,卻又擔心著雲寒汐這才痊癒的身子。段瑾書摸了摸雲寒汐得頭:“孩子,熬不住了就起來進屋知道不?別勉強自己。”雲寒汐倔強地搖了搖頭,段瑾書嘆了口氣也進了書房。
一進屋便看見張玄居站在窗邊看著跪在雪地裡的雲寒汐,“既然心疼那何必還罰他?”張玄居也嘆口氣:“我這不是罰他,是讓他知難而退。你也知道,若是讓他成了我的徒弟,近了皇上身邊,那還有更多的苦會吃啊!”
段瑾書也知道這人心裡也真是把雲寒汐當親孫兒看待,這樣也是想他以後不吃那些苦,想著又嘆了口氣。
冬日裡的寒還沒有褪去,地上也還積著雪,雲寒汐跪在雪地裡,膝下的雪溶化了,打溼了衣衫,刺得骨子生疼。夜裡的風呼嘯著吹過,似是要把這單薄的人兒吹倒。寒風一個勁兒地往衣袍裡鑽,似乎要把面板割破。雲寒汐咬牙堅持著,要是能把這三日撐過去,那以後就有機會在他身邊了,一想起他雲寒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