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不是童子雞!
“你真的有五十了?”成棣忍不住又問。
月不由舔舔發乾的嘴唇,想了想,還是說:“騙你的,我十五。”
給了月不由一個白眼,成棣咬牙怒道:“我就說你怎麼可能五十。你這副嫩樣子怎麼看怎麼都是童子雞一隻!”
不管什麼雞不雞了,月不由催促:“你快說。那畫上的都是啥意思?幹嘛呢?”
“生兒子呢。”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成棣道:“你呀你,平日裡做事挺穩重,沒想到這種事上竟如此白痴。”
“成棣!”月不由要怒了。
沒太多時間解釋,待會兒世遺就來了,成棣也不廢話了,直接說:“你爹和你娘要生出你來,就得做書上畫的那些事,明白不?”
月不由的眉心擰起,顯然不怎麼明白。
成棣的頭更暈了。想了想,他問:“你說你喜歡世遺,那有多喜歡?”
有多喜歡?這個問題難倒了月不由。見他答不出,成棣索性問:“你以前有沒有喜歡過別人?就像喜歡世遺這樣?或者也鑽過別人的被窩?”
月不由馬上答:“我小時候鑽過我孃的被窩。”
“噗!”還好成棣沒喝水,不然準噴。
無力地揉揉額角,成棣問:“除了你娘。”
“沒有。”月不由其實也有點急了,“成棣,到底咋了,難道我不能鑽莫世遺的被窩?不能喜歡他?”
“唉,這叫我怎麼說呢?”成棣第一次嚐到了抓狂的滋味。他又換了種問法:“這樣問好了。世遺對你有多重要?”
月不由想也不想地說:“很重要。比……比練武還重要。”說完,他一手捂上心口:“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這裡總是跳得特厲害,有時候我感覺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啥時候?”成棣的眼睛亮了。
“他抱著我、摟著我的時候,還有握我手的時候。”月不由煩惱地甩甩頭,“反正只要他貼著我我這心就跳得厲害。”
“喲喲,那世遺呢?”成棣的眼睛更亮了。
月不由馬上有點得意地說:“他也是,我能聽到。”
“喲喲。”成棣摸摸下巴,眼睛眯眯,這麼說世遺對月不由也是……
“喂,你還沒說那是什麼呢。”月不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