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霖雨被推開也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嘆了一口氣道:“但是有一件事情我還是很擔心的。”
安侯明看了看霖雨,見對方沒說他也就沒問,秦暉端著水果出來的時候,正聽到霖雨說到這裡。
霖雨奶奶已經午睡了,因此屋裡的幾人聊天的聲音沒有太大,安侯明突然望著霖雨說:“你們倆住一起了?”
“噗!”正在吃茶的霖雨噴了自個一臉,秦暉隨手捏了幾張紙巾給他,他伸手接過擦了擦嘴瞪著安侯明說:“你腦子裡能不能想點別的?”
“不要在意,我就是好奇。”
餘小杰也正滾著一雙大眼直盯著霖雨,那迫切想知道的樣子讓霖雨都有點無地自然,遂對著小孩兒揮了揮手說:“大人說話小孩兒別聽。”
餘小杰埋下頭吃水果,雙耳卻豎得老高。
霖雨咳聲說:“我和我奶奶住樓下,只有秦總住在樓上,這下你們滿意了?”說完也不知道他是不好意思還是什麼,就去上洗手間了。
安侯明突然怪異的盯著秦暉說:“秦總這手親情牌,打得真叫高明。”
秦暉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餘小杰淡然道:“相比有些小孩兒倒真很高明。”
安侯明瞪了他一眼,沒有再接話,直到霖雨重新出來,三人都沒有過一句交談。
那天晚上回家時,情緒一直很低迷的餘小杰突然走到安侯明身旁道:“安侯明,我考上了好大學,你會等我嗎?你會等我的吧?”
安侯明疑惑的盯著他,只見餘小杰說:“我也想將來有出息,能給你優渥富足的生活,所以我決定考上最好的大學,但是你一定得答應我,在我離開的這幾年你不許結婚更不許嫁人。”
安侯明愣在原地半晌,很沒預兆的給了餘小杰一個爆栗子。
而關於霖雨所擔心的那件事,秦暉怎麼可能不知道,從小一塊長大幾個字可不像字面上那麼簡單而而的。
晚上的時候,秦暉拉了霖雨去陽臺上吹風,看著三十幾層樓下的夜色說:“蘇憶景,找個時間請蘇憶景一起吃個飯吧。”
霖雨毫不吃驚秦暉知道壓在他心裡的這件事,只是他有些害怕面對蘇憶景,特別是此時,要說害怕又不對,或許應該說心虛正確些。
秦暉說:“你沒有對不起他,該對他感到抱歉的也只是我而已,對他是,對你更是。”
霖雨聳了聳肩,把T恤衣扁捏在手裡把玩說:“你不要開口閉口都是對不起,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每個人都有對人生做選擇的權利。”即便你那時的選擇不是我也並沒有錯。
藉由這個機會,秦暉把當年把霖雨的電話錯認為蘇憶景的事情說了一通,霖雨聽後也沒顯得太過訝異,只淡淡一句:“這一切都是個人的命。”
“那感謝命運讓我最後還能擁有你。”
“噁心!”
自此以後,秦暉就有了一個心願,那便是這人從心理身|體上接納他,還有對秦暉說一個‘愛’字。
貓兒如今有了個寬敞的窩,每天還能被主人帶去小區裡溜噠幾圈,這種生活跟狗有得一拼了。
而秦暉請的一個保姆,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女,外省人市,平時話語不多,手腳挺利索,霖雨婆孫倆待她很好,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保姆都操著一口普通話和她的一些老鄉這樣說道:“我們家先生很和善,對他發小的奶奶如親奶奶樣,那老人家好福氣呢。”
對於老鄉問她們家先生婚配否上,婦人始終閉口不言。
而當蘇憶景被秦暉告知他和霖雨的事情後,已為人夫的他如今難得的去酒吧喝了一晚上酒,他嘴裡叫得最多的是:“小霖子。”
朱爽見丈夫喝成這個樣兒,叫都叫不醒,氣到不輕。
程鴻讓霖雨代言的那個品牌,最後沒走電視銷售,是走的直銷,因此每大的商場櫃上都有霖雨代言的巨幅照,秦暉就說拍得很好,沒有女人柔卻比女人更美,這種極致到讓人不可思議的美賺足了人們的眼球,霖雨如今走到街上都會被人駐足良久,只鬱悶得秦暉都捨不得讓這個人走在外邊兒給人看了,霖雨還沒聽慣秦暉嘴裡偶爾蹦出來的情話,秦暉理解為,因為霖雨的感情壓抑得太久了,想想都是自已的錯,因此更加疼惜他。
有一天晚上,霖雨敲開秦暉的房門,扭捏半天,被秦暉關起門來抱著很是深|吻了番,以秦暉的理解能力來說,霖雨此時只有一種需求需要如此的拿姿作態,不想被霖雨狠煽了個耳光罵道:“流|氓”。
秦暉很鬱萃,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