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分無力,突然間的沉默下來,讓四周的空氣更顯尷尬,鶴雲霄皺緊了眉,悶了片刻這才又開了口:“昨晚上的事……我很對不起……”
“閉嘴!”鶴雲霄才剛開了口,項傾城便一臉冷然的扭頭看他,那一雙剪影的眸,此時滿滿的全是寒冽之氣,雖是病榻之中,可他的周身卻依舊還是散發著那毫不掩飾的冷然氣息,猶如一把把透著殺意的劍,直壓人的神經,微微眯了自己的雙眼,項傾城眉宇緊擰成川:“昨晚的事,你若敢跟司馬蕭逸他們提幹個字,我就殺了他!”
見他看著自己的眸子裡面泛著那壓抑的怒意,鶴雲霄蹩眉:“昨晚的事我怎麼可能會與別人說呢,你不用緊張,一會我要出營去檢視情況,只是放心不下你,便過來瞧瞧,看你現在這殺氣騰騰的樣子,想來該是沒什麼大礙,我便也放心了”為什麼?為什麼對著項傾城,自己就是做不到,像對著司馬蕭逸他們那般的肆意隨性?反而卻會因為項傾城的情緒而惹得自己也跟著不由得嚴肅起來?
聽鶴雲霄的言語之中,還透著對自己的關心,項傾城心裡騰的一下就動了怒意,惡狠狠的撇開了自己的臉,閉了雙眼的樣子根本就不看鶴雲霄,口中冷道:“收起你的關心我不需要!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沒有龍陽之好,我早已成親已妻室你跟司馬蕭逸之間的事,最好不要將我牽累在內!”這話項傾城說得十分直白,沒有半點委婉之意,也不管站在一旁的鶴雲霄聽了這話,會是什麼樣的反應,他自己卻是眉宇越擰越緊,發顫的手,幾乎就要將手上的瓷碗摔碎,可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