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目前唯一沒事的人,柩瀾樞的面色更沉。
鶴雲霄坐在一旁,雙眉緊蹩,卻也不開口說話。
安靜的睡了片刻,待得火頭營的灶老爺給荊溪熬了薑湯親自送來,荊溪這小子才被那刺鼻的姜味燻得睜開了眼,可當這小子一睜眼,就看見那坐在自己床榻邊上的柩瀾樞時,微微一愣,眨巴眨巴雙眼,卻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柩瀾樞被他哭的心裡一慌,伸了手將人抱住就急忙安撫:“好了好了現在沒事了,別在哭了”
荊溪才不理會現在還有事沒事,他只知道他在水裡的時候嚇死了,一想到見不到大家,當下就哭得更兇了:“我在水裡想要上岸,可是我上不來,我好怕就這麼死掉,死掉了就看見樞將軍看不見雲霄也看不見我爹了……嚇死我了……”
被荊溪哭的心裡發疼,柩瀾樞將人緊緊抱在懷裡,也不管現在是不是還有外人在場:“我不是在這嗎?不是還抱著你嗎?有我在這沒什麼好怕的”
見得荊溪醒了過來,鶴雲霄那緊蹩的眉,這才有了鬆動的跡象:“荊溪你與心袔怎麼會落在水裡的?”荊溪的哭聲別說柩瀾樞,此時鶴雲霄聽得心裡也是慍怒難平,一想到若是他們去晚了的結果,他就有種想要將司馬如琴捏碎的衝動。
被鶴雲霄這麼一問,荊溪微微一愣,這才慢半拍的想起,是他自己拉著心袔跳下去的……
“是……是那個狐……那個女人自己掉了下去,我跟心袔想要拉她上來,可是她居然反手把我跟心袔推了下去”反正實話什麼的,他才不給鶴雲霄說。
聽他提到那個女人,柩瀾樞狐疑,開口正想再問些什麼,營帳的門邊,就見得一女人怒氣衝衝的踏步進來:“你胡說!分明就是你先把我推下去的